胡灵儿没接这话,而是说“我想趁着还不冷,带团子去将军府住几天,顺便去小陶庄看看我的产业。”
李翊昊问“可要我去与皇后娘娘说吗?”
胡灵儿答道“不用,我自个儿去说便是,只是皇上那边你要替我遮掩一二,上次我带团子出宫时,他就有几分不悦。”
“我知道了,你带足护卫他便不会多管”李翊昊不再说,吃饱后去书房听师傅讲课。
宫道上,李乐萱问小春子“你原是哪个宫的,我早前怎地没见过你。”
小春子笑着说“奴婢原在景阳宫当差,景阳宫走水后,太子妃娘娘看奴婢还算机灵,才要奴婢去东宫当差。”
李乐萱斜睨着他,有些不屑的说“宫中这么多的内侍,都想去东宫当差,你可真是个有福气的。”
小春子笑嘻嘻的说“李娘子这话说的奴婢很是喜欢,就连冯爷爷都说奴婢是个有福的,前途无量。”
李乐萱在心里暗骂,屁有福,一个无根之人捧你两句,不知道天高地厚。
小春子把她送到宫门口,目送她跨出宫门,嘴角才朝一边歪歪,小声啐道“呸,还以为自个儿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么?若不是太子妃娘娘好心,你以为就凭你还想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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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在宫门前久留,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值守侍卫出声驱赶小春子。
小春子哈腰拱拱手回宫复命。
下晌,胡灵儿在锦衣卫狱看了一出戏。
关家人一见李乐萱出现在牢里,破口大骂。
李乐萱充耳不闻,直奔关着段家的那间牢房,喊道“谦儿、森儿,娘来看你们了。”
“娘,森儿怕,不要在这儿”段绍森哭喊着。
李乐萱眼泪成串的落下,哭泣道“不怕,娘带你们走。”
“贱妇,你怎地不去死,你娘是个荡妇,你是个扫把星,把这一大家子害进大牢里,还敢来作祟”老妇人骂的酣畅淋漓。
李乐萱擦擦眼泪,这些天的怨气、所受的白眼与羞辱,被这妇人点爆了,回嘴骂道“老东西,我给你脸了是吧!还有你们这些姓关的,当初我娘得势时,你们可没少从我娘那里索要好处,那时你们怎滴不骂荡妇,如今一口一个荡妇骂着,我告儿你们,既然当时你们都跟着得了好处,如今有罪就得跟着一起受。”
“永安,你怎能在长辈面前如此无礼,还不下跪赔礼”段修文呵斥道。
李乐萱冷笑数声,说道“我没错,为何要与他们赔礼,段修文,我不求你站在我这边,最少你也得辨明是非不是,明明就是你娘挑事,还要我赔礼,休想。”
“修文,休了这扫把星,若是没有她,我段家也不会遭此大难”老妇人用手指点着李乐萱嚎叫着。
李乐萱看着段修文问“相公,你真要听你娘的话,写休书么?”
段修文说“我段家有此牢狱之灾都是拜你娘所赐,你一个奸生女不配进我家,和离吧!”
李乐萱压下翻滚的气血,说“绍谦与绍森还小,让他们跟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