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忧演出怎么样?我这个师爹就给她送了个花篮,她不嫌敷衍吧?”
“你送的那个花篮已经够大了,还敷衍?”
陆潮笑着搂过郁霈肩膀去开车,把袋子往后坐一扔,“我妈说让咱俩今晚回去吃个饭,我说你没空,明天再回去?”
郁霈从后视镜瞥了眼,暗暗戳了根刺,“是我没空还是你没空?“
“我没空。”陆潮从善如流,凑近了给郁霈系安全带,顺势在他唇上亲了下,“我有更要紧的事情得干,一秒钟也拖不了。”
“什么要紧的事今晚就得干?”
陆潮收回手,从郁霈的嘴唇一路下移到胸口再缓缓到小腹,用力一点:“你。”
郁霈呼吸一窒,用力甩开他的手:“开车吧你。”
车才开上主路严致玉的电话就来了,问他们俩什么时候方便回家去吃顿饭,郁霈侧头望了眼开车的陆潮,“我们一会儿就回去。”
陆潮指尖一顿,“回去?”
郁霈把手机扔回去,闭目养神。
过了会,他忽然问:“陆潮,你有事瞒着我吗?”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陆潮把手机往他一扔,“不然你查我手机?”
“哦,没事就好。”郁霈顿了顿,又说:“如果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不要等我自己发现了才迫不得已坦白。”
陆潮让他弄得摸不着头脑,他能有什么事儿?
难道是家里那个衣服他发现了?
“你翻我东西了?”
郁霈像是睡着了,整个车里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夕阳透过车窗照进来,郁霈的嘴唇柔软红润,像是熟透了的樱桃,让人很想咬一口,尝尝里头的汁液是不是一样甜。
陆潮磨磨牙根,将车开回了家。
严致玉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疼郁霈,顺带谴责陆潮上班忙得像条狗,连照顾郁霈的时间都没有,让他一个人在清河班承受寂寞。
郁霈礼数周全淡漠得体,“我一个人挺好的。”
“你看看,这都委屈成什么样了,一个人还挺好的。”严致玉横眉怒瞪,抢过陆潮手里的橘子往果盘一扔,“你还有脸吃?”
陆潮莫名其妙:“……我给他剥的不行么?”
“哦,那你继续。”
严致玉足足数落了数十条罪状,陆潮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到最后严致玉越说越离谱,都开始让郁霈搬回家住了。
“不行。”
严致玉瞥他一眼:“轮得到你说不行?”
“怎么轮不到,我是他这个世界最爱的男人。”陆潮说着往他嘴里喂了瓣橘子,一勾眼角:“对吧?”
郁霈咽下嘴里的橘子,语速缓慢道:“我觉得搬回家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