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卿九一点也不惧怕她的小皮鞭:“前几日,我去铺子里支取了一部分银票,这块玉佩也不需要了,自然要还给你。”
“还给我?”冯含枝把玉佩往前一递:“这玉佩是很珍贵,但这是我用来还你的救命之恩的,如今你又救了镜之哥哥,那这块玉佩放你那儿,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她家有钱,一个房卿九而已,支取再多的银票,也不会拖垮她家。
房卿九没接:“我救你一次,用一次就够了。”
她也是一个讲原则的人,并不会因为救了冯含枝就贪得无厌的索要一次又一次。
冯含枝还想再说,感觉到房卿九的决心以后,把玉佩挂在腰间。
还完了东西,房卿九转身要走,袖子又被人拉住了。
她回眸,看向容渊:“还有事?”
容渊点头,看了一眼尸体遍地的宅院:“今晚是没法住人了。”
房卿九扫了一眼遍地残尸,心知清理起来需要一些时间:“你欲如何?”
“……”
他抿唇不语。
房卿九却从他的反应看懂了。
这是想要去她那里蹭住。
疏风跟随容渊多年,当下很机智的往房间里跑,并且从里面收拾了一套换洗的衣物,用布包裹起来,再放了白瓷瓶装着的金疮药,恭敬地递到容渊面前。
容渊伸手接过。
房卿九:“……”
她懒得说话了,直接在原地纵身一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容渊勾唇,拿好东西跟上。
冯含枝站在原地,待两人消失以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疏风,镜之哥哥去哪儿了?”
“……”
疏风不敢说。
冯小姐很好,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公子心里无她,即便能够看见她的情意与她的好,也断然不会给她半点机会,更别说接受她的情意了。
“镜之哥哥是准备跟房卿九住一起吗?”冯含枝眼神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