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没有人会喜欢被公子这般算计。
冯含枝催促道:“说啊。”
疏风伤口有些疼,脸色微变:“冯小姐,刚才我只顾着打斗,没注意到公子这边的情况,也不知道他跟房小姐发生了什么。”
没能听到八卦,冯含枝语气有些失落:“哦。”
容渊见她没有闪躲,更没有后退,眸光一深,得寸进尺的上前一步:“阿九,我错了。”
“……”
房卿九回以一个白眼。
他那眼神高高兴兴,嘚嘚瑟瑟的,是在认错吗?
“呵呵。”她冷笑两声:“镜之,你这样骄傲的人,有可能认错吗?你与其跟我认错,不如牢牢记住,以后不要再拿性命算计我,我也并不是每一次心软。”
容渊眼底滑过一阵幽光。
他并不觉得她能心软一次,就不会再心软第二次,他可以拿性命作为赌注,也可以再赌一次。
知道她还在气头上,容渊便不再说这个,而是温柔的诱哄道:“阿九,你一直想要你手里的这把剑,之前我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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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给你,这一次,你救了我,作为报恩,也作为道歉的礼物,我把它赠与你可好?”
“……”
房卿九脸上的冷意少了一点。
她刚才就是想要偷了剑走人的,若到时候容渊追究起来,她就把剑藏起来。
不过这样做始终不光彩,如果容渊愿意拱手相送,自然是再好不过。
容渊将她脸上的神态看在眼底,也没再感受到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薄唇一勾,继续道:“我赠名剑与你,你便不要再同我置气,可好?”
“……”
房卿九有了松缓之色。
冯含枝站在一旁,鼻子失灵的一点也没有闻到甜蜜暧昧的气息,她见两人聊的差不多了,站出来道:“镜之哥哥,你快让人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容渊没理她。
房卿九得了清世,想到夜色太深,应该回去了,便不准备多留。
目光停留在冯含枝脸上时,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从怀里掏出冯含枝之前送的玉佩,将其往半空中一抛。
冯含枝见状,伸手接住,瞪了她一眼:“你做什么,这玉佩很珍贵的,是本小姐十岁生辰时父亲用拿了赏赐的贡品去打造的。你若摔坏了,本小姐小皮鞭伺候!”
房卿九一点也不惧怕她的小皮鞭:“前几日,我去铺子里支取了一部分银票,这块玉佩也不需要了,自然要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