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始他还带着点试探,用幽黑的目光审视着她,观察她被吻时的细微表情,发现她呼吸紧促,脸颊绯红,时而半闭着一双水雾缭绕的眼眸,犹如被他吓住又被他逐渐降服的小鹿。
他呼吸变的沉哑,且粗旷起来。
便是来势汹汹,一条臂膀把她紧紧搂入怀中,相抵不堪,深卷索要。
他的手滑到那抹水蛇细腰,最是撩动情氛,男人的大手勾勒其间,一来一回心悸不能。
他的态度几乎可以称之为恶狠狠,那哪里像平日里需要她喂食,推着轮椅四处走动的虚弱样子。
阿雅又惊又惑,同时被他吻得全身飘酥,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在剥落她身上衣件的手腕,皮肤下条条血脉的泵动,那般克制有力。
一时受不住,被他翻了个身,他沿着背脊亲吻不休,手也不歇。
阿雅感觉到越发收不住的他的变化,脸颊红透,两人卷在被子里,他蓄是待发把她弄趴,阿雅不依,可是分外敏觉的身躯在他折磨下溃败不已,嘴里发出的声音都不似她自己的,不发出声音的时候紧紧绷着牙齿,细碎地拒绝。
更是让他忍不下去。
她尚存一丝理智,“你现在……怎么行,你别混,席城,再说嘉宝都……”
“女儿睡着了。”他呼吸可怖,抵着她耳。
阿雅脸红全部,“你不要脸了,嘉宝就在旁边,还有真的,你别拿身体开玩笑……”
他干脆掐过她的脸,让她看。
摇篮床不知道什么时候挪了位置,到床帷的后面去了。
“……”这个人真是……
他手肘撑床,被她挣扎而有些费劲了,几次都拽不下那条裙,他改策略,干脆掀上去,那动作又快又准,阿雅只听他的呼吸有些促,担心他,而一时不敢动了,这倒便宜了他,等她察觉,腿哪里还有收拢的可能……
便又想,由着他算了,可却又实在担心,他的身体允不允许,这方面她根本没想过,所以哪里咨询过医生。
不,她根本不可能去咨询医生的……
她嘴里絮絮叨叨,同他说着厉害,却不知那喵一样的声音惹得他几乎崩溃,他绷紧脸廓,很黑的脸廓,耳边嗡嗡不停,再者两年多了,情绪的起伏和心理上的期待,他更不得劲儿,几番尝试都不得其入,只得啃住她纤白的耳畔,咬牙切齿:“啰嗦什么,帮老子一把,等会儿不收拾死你。”
“……”阿雅哆嗦,皆是被他粗言露骨给激的,这件事上他霸道无比,要就一定要,根本不容她丝毫抗拒。
到底是成了。
虽然两相压抑,碍于他的身体,阿雅只求他缓着点儿,到那时候,也就什么都依了他,再碍于女儿到底在同一个房间,虽然有轻纱床帷,嘉宝也懵小不懂,可一旦女儿那边有一丁点动静,阿雅就死命掐着他,他倒也要脸,立时打住,等那边没声儿了,他再掀风作浪。
两人从入睡时分到拂晓已近。
阿雅快要崩溃,一方面是身,一方面是心,提心吊胆他的状态,直到她终于眼前黑晕,倒是眼不见心不烦了。
……**……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
不过,谁也没等到女主人的早餐。
倒是那坐轮椅的男人,一早间便抱着女儿从电梯里下来了,嘉舒整理好书包,问爹地:“妈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