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这小头目最终叹息一声。
“那我们就按照你所说的做?”
“大哥,这不是我所说的,而是你想出来的,这功劳可都是大哥你的。”
“那好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
只是这头目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如此一说之后这个人嘴上扯过一丝危险的笑容,然后看着大哥不在看自己,扭头向着旁边来报信的州牧府当中的一个家仆比了一个大拇指,而那家丁更是得意洋洋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正在树林当中砍伐树木的梁安一行人。刚刚砍伐了一些树木来到树林边缘,突然发现有一些人在树林边缘不住的堆积着一些易燃的木头,这让他们吓了一跳。
“他们想干什么?现在天干物燥,难道想要放火点燃这片树林吗?”
梁安一惊后嘀咕一句,而孟广义急忙在旁边看着梁安。
“不可能吧,他们有如此大的胆量,居然敢做这样的事情?”
只是梁安不说还好,梁安一说孟广义有点儿不敢置信,其他的人更是觉得这是无稽之谈,这么大一片树林,而且是大康境内。又不是在边境之上的树林,他们居然敢敢烧了这片树林?
不过一想到他们都敢对着自己放箭了,孟广义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他们是想放火将我们烧死在这树林当中?好胆量。
他们怎敢如此?不知道他们的自己也在树林边上吗?还有州牧在我们手上,他们要是敢放火焚烧树林,就不怕他们的州牧一起死在这里面?”
梁安看着孟广义再次叹了一口气。
“看来他们是摸清楚了我们的命脉,觉得他们要是放火,如果一旦火势要蔓延到他们州牧所在,我们肯定会不惜代价护卫着他们的州牧冲出去,毕竟我们要将州牧交给陛下,由陛下处置的。
要是死在这火海当中,那可就贻笑大方了。而且只要州牧死在火中,他们就可以打着为州牧报仇的名号做一些见不得了人都勾当了。”
梁安分析的头头是道,而在梁安面前的士卒不由的咬牙切齿,恨不能立马出击修理他们,孟广义更是直接。
“可恨!这些人实在是可恨!居然敢做如此的事情,真的是不知道死活,看来有必要好好的修理修理他们了。”
孟广义虽然口头上说着修理他们,可是实际情况到底能不能够修理他们,这还很难说。
不过发现了在树林旁边不住堆积着可燃物的人员,梁安和孟广义可没有对他们客气,一挥手一些已经对他们相当不爽,居然敢拿着弓箭对着自己将军射箭,而且差一点就将自己这边一个将领给射杀当场他们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再有了如此想法之后更是心中充满了怒火,在梁安和孟广义的指挥之下,冲向了正在树林旁边堆积着可燃物的人员,而那些人员刚将不少的可燃物堆积到树木之上,然后掏出了火石,想要点燃这些可燃物。
只是还不等他们点燃,突然从树林当中冲出了一些顶盔贯甲的士卒对着他们就不住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这可是把他们吓坏了,立马撒丫子狂奔。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的是在他们最后一次碰撞打火石的时候,有一个火星落到了这可燃之物之上。
刚开始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等到那些人跑到无影无踪,梁安和孟广义安排出去的禁军士卒刚要再次进入弓箭射程,而城头上那些人虽然胆怯,不过再有了第一次不要钱一般的射出箭矢之后紧随其后又是第二次射出了大片的箭矢,让前方那由箭矢是形成的原本已经像是树林一般的地带,又一次变得更加浓密。
对此这些禁军士卒就这样骂骂咧咧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