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和孟广义相互对视一眼。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末,那就安排人手看好马车,随时抽准缝隙,驾着马车冲出包围圈,要是势不可为先斩后奏。”
孟广义听到梁安下达的如此严峻的命令,不由的看了看马车当中的老神在在州牧眼中闪过一道寒芒。
“其实我有更简单的办法,何须如此劳师动众攻击城墙,只要将那州牧抓出来,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们投降也就是了。”
梁安看着孟广义说的简单办法摇了摇头。
“这样不真是坐实了,我们是他们的敌军吗?他们此来肯定是为了州牧的。要是我们拿州牧威胁他们,你说我们是敌军不是敌军?”
孟广义砸吧砸吧嘴有点不情愿。
“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不知道何以攻破如此营寨?”
“简单。”
随即梁安就将孟广义拖到一旁耳语一番,而孟广义有点儿不甚理解。
“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孟广义刚说完,梁安婉儿一笑。
“看来是你忘了我的能耐,还是觉着我所说的办不到?如此事情轻而易举了。”
“不敢不敢。”
孟广义急忙安排人去按照梁安所说砍伐木头,而看着梁安等人去砍伐木头,城头上的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在城头上的头目急忙安排着人继续加固他们的城池,倒运物资,防止敌人再来攻城的时候,他们的箭矢和滚木礌石不足。
要不是刚才箭矢不足,现在城池前方已经没有任何空地了,都已经插满箭矢了,还是箭矢的数量少一点,让这些箭矢没有布满前方的空地,没有在城市前方形成一片弓箭的森林。
梁安所带领的禁军队伍暂时性的向后一撤,隐入了旁边的树林,城头上的小头目松了一口气,而他旁边的小弟们却是忧心忡忡的。
“大哥,他们进入了树林会不会绕路去别的地方?我们要不要放火把整片树林烧掉啊?”
那小头目被自己手下突如其来的一句提醒整的懵懵的。
放火烧山?
这可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祖宗十八代的,而且绝对是不得好死的行为。
那小头目很是纠结,不过他旁边的小弟却是劝了一句。
“大哥,只要我们做的漂亮,只要我们把他们都解决了。难道还会有人说我们的不是吗?”
“这不好吧?”
那小头目还有点儿纠结。
“大哥,你不要再如此优柔寡断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只有第一时间做出选择,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些敌军全部消灭,才能够保证我们的家园不被攻破,才能够保证他们的亲人都活的好好的。”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