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尾笑嘻嘻举起手中陶碗。
心领神会。
“咱们卖药饮。”
…………
同在富贵坊。
慈幼院的生意黄了,但华翁的生意却谈得正好。
“华老何故犹疑?您老嫌我货栈贵,我打折卖于你;您老说手里无钱,我借钱卖于你。”
“借的钱总归是要还的。”
“您老怎么……”员外瞠目无语。
良久,摇着头。
“我有位朋友是襄州的豪商,专营粮食的生意。”
“我本已与他定约,将货栈改为粮仓,租赁于他。我那货栈改建已然将成,却不料遭此横祸。您若有意,我可厚颜搭桥引荐。介时,您老收了租金,不就有钱还给我了么?”
这么一算,相当于不花一枚铜子白嫖一座货栈,由不得华老不心动。
但毕竟是一桩大买卖。
华老迟疑:“那抵押?”
员外闻言拍起大腿。
“我的华老呀!你可尽逮着我欺负吧。”
华老毕竟性子方正些,谈生意的脸皮薄些。
“好,好。”
他老脸微红。
“就按规矩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