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风度的少年郎啊,沈故渊挑眉:“你这是自信她一定不会重新爱上我?”
池鱼嘴角抽了抽:“你那么高,我比你矮一个头,这挑着会洒的!”
沈知白抿唇:“要我休了她不可能,会伤到她,但我能离开两个月,这两个月之中,你要是能让池鱼想起你,重新爱上你,那便是我输,反之,我就不客气了。”
“不会。”沈故渊道:“你跟着我走。”
公平?沈故渊嘲弄地笑了笑,睨着他道:“你觉得现在这样的身份,怎样才能算公平?”
这哪会不洒啊?池鱼皱眉低头一看,然后沉默了。
想起来了,沈知白皱眉道:“我仔细想了这么多天,决定与你公平来过。”
那木桶盖子当真是严实啊,哪怕扁担这么晃都一点也没洒出来。
“你还能做什么啊?”沈故渊轻笑:“只能是与宁池鱼有关。”
池鱼撇嘴:“那也不好走路。”
气极反笑,他伸手揉了揉眉心:“我都忘记本来要来做什么了。”
“下坡路,你怕什么?”白她一眼,沈故渊抬脚就走。
沈知白:“……”
“哎哎!”为了不让水白打,池鱼咬牙跟上去,盯着这人的背影直皱眉。
“很可惜。”沈故渊摊手:“我没有死过,只是活的时间长了些,所以你的前世是前世,我的前世,就是今生。我依旧是你今生的祖宗。”
然后她发现,这扁担两个人抬的时候还真是轻松啊,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重,走下坡的时候扁担几乎是放平了的,沈故渊走得稳健,她踩着他的脚印,走得也很妥当。
“沈故渊!”沈知白微怒:“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你不是我祖宗,别用这种语气说话!”
竟然有种很奇怪的安心的感觉?
沈故渊眯眼:“年轻人的问题就是多。”
摇摇头,池鱼抿唇,觉得这一定是幻觉。
“我想不明白。”沈知白皱眉:“为什么我会有前世的记忆,又为什么会忘记你又想起你,并且竟然上辈子就有梁子……你看起来,好像早就知道了一切。”
没有家奴的日子倒也不是很狼狈,池鱼力气不小,什么活儿都能自己做,更幸运的是沈故渊虽然每次都嘴上不肯帮忙,最后也都帮她挑水劈柴做饭,给她省了不少力气。
可不是么,这辈子当了沈氏一族的人,那沈羲就是他的祖宗了。想起前尘往事,他还真是有些气恼。
于是她对他的态度就缓和了不少,偶尔上山看见有野果子,也给他摘两个回来。
想起这茬子事,沈知白脸色微黑。
沈故渊看着那两个明显有毒的野果子,低笑出声。
“这样啊。”沈故渊点头,微微勾唇:“那你更喊不得我三皇叔了,还是喊太祖比较好。”
“怎么了?”池鱼皱眉:“不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