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锲垂头,在她的脖颈与耳垂间厮磨徘徊,低沉微哑的声音,带着些许赫人的笑意,“你说,曹云策若见到我同你如此,会不会想杀了我们?”
“我们这算什么?”
他想起曹云策同她的关系,心底嫉妒的火焰摇曳着,张牙舞爪着淹没理智。
“偷情么。”
难听的话语落进耳中,宋千逢难以置信瞪目,想推人却又被钳住腕骨,压抑着怒火道:“你要疯也疯够了,莫要在今日闹出祸事来。”
爹爹的寿辰,不能出一遭丑事。
见眼前人神情偏执又疯魔,妥协的语气,“算我求你。”
徐锲幽暗的眸色晃了晃,随即挥手,一股劲风卷着击出,未松的房门立即被关上。
他翻手从宋千逢发髻间取下一根玉簪,指尖弹飞,玉簪霎时作钥落栓。
宋千逢见状松了口气,动了动身子,本以为将人哄住了,却又被人猛然摁在红木柱上,细碎的吻从耳鬓落进颈窝……
梦觉突感身后的门异动了下,不过一息的时间又静止了,她持剑挡住门,说道:“主子只是困了。”
叶庭茂将想发作,身旁人搀扶住他,笑道:“也不知镇国公去何处了?莫不是在后院迷了路?”
曹云策附耳低声道:“干爹,今日后院女眷众多,我们也不好多做停留,还是先寻镇国公才是。”
叶庭茂颔首,“行,我让静姝来叫她这个不争气的妹妹,我们寻国公爷去。”
曹云策搀扶着有些酒醉的人往院子里走,审视的目光扫过房门,方才那门开了条细缝。
从细缝中,他似乎瞧见隐隐约约的红色,若他记得不差,蓁蓁姑娘今日穿的红裙,不是说她歇息吗?那为何看起来像是站立着?
而恰好,镇国公也不见了。
梦觉还死守着房门不放。
他脸色一沉,磨得牙齿咯吱作响,若真是自己所想的那般,何等的泼皮登徒子,既不肯娶她,又为何要来招惹她!
只盼,是自己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