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蓁蓁丫头出来,没规没矩的,”叶庭茂拂袖,继续说道:“实在想小歇,也不能在这厢房中。”
梦觉为难,也不知该说什么,反正主子让她把好门,主子没发话,任谁来都不好使。
叶庭茂见梦觉不动,“嘿”了一声,蓁蓁从外头捡回来个傻丫头,平日见这傻丫头不灵光也就不说什么了,如今倒是连他的话都不听。
“愣着作甚,开门叫人!”
他虽是蓁蓁的父亲,但女儿大了,他也不好直接撞门而入。
而他不知,自家闺女已经被压在红木柱上动弹不得。
宋千逢浑身发软,整个人红湿如同方从热泉中捞起来,衣襟微松,无力拍了拍纠缠的人。
时不时看向房门,满是水意的双眸中夹杂着害怕与恐惧,门未落栓,若有人轻轻一推,这等腌臜事便会曝于众人眼前。
叶庭茂见梦觉依旧不搭理,不由得叹了口气,看向不远处端着菜品往后院宴席走的丫鬟们,唤来个小丫鬟,说道:“你去将四姑娘叫出来。”
小丫鬟福身,“是。”
宋千逢闻言悚然,朝着徐锲便狠狠踩了一脚,他幽幽看着她,冠玉的脸挂着诡异的笑,薄唇轻启道:“怕了?”
她对上他翻涌着晦暗情欲的眸子,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你不要命,我还要呢!”
府中人众多,来祝寿的女眷们就隔了一条游廊,若此处闹出动静来,女眷们定能听到声响,还有爹爹与曹公子,就在门外。
他怎么敢的!
这个疯子!
这时,屋外传来梦觉对峙的声音,“不许进!”
紧接着,那未落栓的门忽然被人轻撞了下,颤颤巍巍打开,拉出一条细小的缝隙。
宋千逢瞳孔一震,捶打压着之人的胸膛,瓮声瓮气道:“快走啊……”
她说话间,曹云策的声音传来,“蓁妹妹乏了,歇息会也不打紧。”
徐锲亲了亲她的唇角,鼻中冷笑,语气森然道:“听到了么,他还在替你说好话。”
宋千逢打了个冷战,注意全落在了那拉开一条缝隙的门上,梦觉的身形将那缝隙挡住了。
徐锲垂头,在她的脖颈与耳垂间厮磨徘徊,低沉微哑的声音,带着些许赫人的笑意,“你说,曹云策若见到我同你如此,会不会想杀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