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考验。
那一夜雷轰电掣,风雨如晦。
孤进门点烛,命她过来。
她十分顺从,乖乖爬到孤跟前,一身的铁链哗哗作响,宽松的袍子敞露出内里的春色。
没什么好稀奇的,孤司空见惯。
孤高高立着,扯住项上锁链,令她高高抬起头来。
孤垂眸细窥,问她,可想见孤?
她温顺回话,她说想见。
她垂下眸去,想避开孤的审视。
孤扯紧锁链,迫她抬头。
她面上一红。
见孤干什么,在暴室里并没有别的事。
孤笑了一声,问她,“你是谁的?”
这样的话孤曾问过许多回,没有一回是孤想要的答案。
从前她总说,奴是魏人,做不了公子的人。
如今呢?
如今她没有片刻犹疑,几乎脱口而出。
“奴是公子的人。”
孤轻捏她的下颌,心中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高兴。
若早知如此,她可还会似当时一般飞蛾扑火?
孤不知道。
也并不去问。
过去的事,终究都要过去。
又何必去问早就过去的事?
孤剥下领口,露出她胸前的绳索。
是不是孤的人,试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