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清瘦的手徒劳地伸向玉环,暴出青筋,颤颤巍巍,她哭着叫母亲。
孤命人将她送去暴室。
就在青瓦楼地下,暗沉不见天光,唯有一扇小窗,将将能投进些许白日的光亮。
无人知晓此处,魏国的细作与扶风的暗桩,休想再找到她。
她不愿听孤说话,孤也再不愿与她说。只将她拉出笼子,丢进水里,洗干净便按于矮榻索取。
她腕间的绳索是这时才解开的,胸口的布帛也是这时才扯下去的。
但项圈与踝间的锁链仍在,那是她属于孤的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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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切都被孤牢牢掌控,她在孤的掌中似个人偶,任孤摆布。
孤施加的刑责,她全都默然承受。
低眉顺眼,俯首贴耳,完全倒戈卸甲,放弃了抵抗。
然。
然孤知道她心里的抗拒,心里的抗拒使她十分干涩。
她咬牙痛苦的模样,愈发使孤少有温柔。
孤一贯粗暴凶蛮。
孤喜欢她的身子,喜欢将她捆成各种形状。
用粗砺的麻绳勒紧她的肌骨,也穿进她最隐秘的禁地,她并不挣扎,亦不敢抵抗。
孤乐此不疲。
她会淌下眼泪,但从不出声。
她在这与世隔绝秘不见人的暴室里,像小兽一样被驯养。
无人能找到她,也再无人会带她回家。
她好似在这世间凭空消失了,再无人叫她“小七”这个名字。
人总会变的。
孤要消磨掉她魏人的意志。
就做个女人。
只做个女人。
忽而有一夜,她发出了淫靡的呻吟,她的身子一次次地沦陷。
孤比她更早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她果真像一个豢宠了。
孤开口与她说话,是在一个雨夜。
那是一场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