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昭一哆嗦。
她总是喊累。
她不敢嘴硬了,很识时务:“哪里都想你。”
城市的景观照明透过天窗洒进车厢,她的眼睛清凌凌的,他吻上去。
人坐在他怀里,短裙只堪裹住一点点的肉体。就着这个姿势,可以做的太多了。
被闻铭吻住的眼睛再也没睁开,两抹秀眉逐渐紧紧拧起来。
是怎么回事,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喘息。
他的另一只手,仍然捏着她的后颈。
鼻息汲汲营营在她唇边,耳边,鼻尖,下巴流连。
闻铭微凉的指尖被染上湿漉漉的温度,手下的动作仍没停下。
姜昭昭却被他欺负的晕晕乎乎,又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
他后颈粗硬的短发像短毛刷,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又刺又痒。
柔嫩丰沛的唇贴着他的脉搏,求饶中带着凌乱的心跳:“不要……”
闻铭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也能发出小狗喝水的声音。
听起来,小狗很爱喝那盏水。
贪婪的,肆意的,发狠的声音。
暗夜中,他浅眸发亮:“就是这么想我的,嗯?”
怀里的女人已经完全泄了力气,柔柔弱弱由他的长臂裹着,她说什么都是被他肆虐掠取的结果,干脆她不再说话了。
闻铭失笑一声,知道她扭着小脾气。薄唇落在她头发上安抚,也难免失笑:“我很喜欢。”
……
夏日的黎明,原本应该亮起的天空阴的很重。
风从海上来,紧接着强烈的上升气流为津港带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暴雨。
又是一年六月。
密集豆大的雨滴将‘檀府壹号’的落地窗嘈嘈打响时,简直让床上重叠的两道人影不知今夕何夕。
姜昭昭不知道喊了多少次累,连疼也泫然欲泣地喊了。
被他撞了一晚上,人无力酸软到几乎要晕过去。
闻铭把她抱进盥洗室,她干脆由着他清理,闭着眼睛在浴缸里做了半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