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墨坐正些,她穿得裙子花纹是夏日小雏菊,颜色是淡青色,清新雅致,她莞尔一笑,从身后拿出一只?首饰盒,她打开,里面躺着一枚银色男戒。
傅砚礼怔愣一秒。
她开口道?:“傅砚礼,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不是凑合,是因为喜欢,我想跟你共度余生,一起再?过下一个二十七年,下下一个二十七年,直到时?间终止的那一天。”
“给我个机会?”
林予墨抿唇,戒指是提前?定做的,求婚是她灵光一现的,在他们的故事里,他们婚姻的开始,并不正式,她想要再?来?一次。
傅砚礼盯着戒指许久,甚至忘记回答,他取过那枚戒指,指腹摩擦着边缘,金属的质感?,在戒指的内环里,刻着很?小的图案,精致小巧。
国际象棋里的国王。
不是骑士,是国王,独一无?二的,只?属于林予墨的国王。
他摩擦着图标,缓慢地,像是摁着一粒火星。
林予墨等待许久,问:“同不同意嘛?给我个面子,表个态。”
一句话,气氛全无?。
哪里是在求婚,分明是胁迫。
傅砚礼取下之前?的婚戒,戴上去,尺寸刚好,他说:“我很?荣幸。”
林予墨满意地笑,挑着眉,尽管心?里已经想象过他的反应,还是在现场亲历后,才明白那颗在跳舞的心?脏有多欢乐。
“什么时?候准备的?”他问,手指仍然在摩擦着外圈,胸口有柔软在扯动,他声音也放得很?轻。
林予墨俏皮一笑:“是秘密。”
傅砚礼哑然失笑,盯着她的脸,问:“喝酒是骗我的,哄骗我过来?。”
“哦,那倒不是,是真喝了?。”她怕他不信,呼出口气,“你闻闻,味道?重吗?”
呼完,眨着眼睫,看着很?是无?辜。
酒精里裹挟着果香。
不是浅浅的,至少喝过三杯。
“……”
他往后靠,气笑了?,但就是拿她没办法。
这辈子大概也没办法。
他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