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墨说:“大家都喝,气氛那么好,我一个人?不喝多扫兴啊。”
事情?已经发生,傅砚礼没有在这件事上跟她纠结,只?说:“我让司机过来?接你。”
“你不过来?吗?”
“嗯。”
“为什么,生气哦?”
“是,我在生气。”
林予墨抿抿唇笑,带着醉意的声音,像是绵软的冰淇淋,说:“我不要,我就要你来?接,傅砚礼,快来?接你老婆哦。”
“……”那边不出声。
她继续攻势:“怎么办,我只?想让你来?接。”
隔半分钟,那边有叹息声,紧跟着,傅砚礼道?:“等着,我三十分钟左右过来?。”
“好,等你。”
林予墨挂电话,舔唇得逞地笑了?下,她没有跟员工待在一起,而是坐在卡座上,在这间酒吧里,她曾经坐过的位置。
在这里,她醉意上头,向傅砚礼提议,他们要不然凑合凑合结婚算了?。
如今在坐这里,人?跟心?境都不一样了?。
半个小时?,傅砚礼过来?,身上的居家服还没换下来?,在酒吧里,就像是误入妖魔鬼怪洞窟的白面书生,不少人?注意到他,跟同伴对视,面面相觑,甚至有人?跃跃欲试想要搭讪,男女都有。
傅砚礼目标始终确定,目不斜视地走过来?。
林予墨托腮,脸红扑扑的,眼里像是盛着一汪春水,过分熠亮。
傅砚礼走近,脸色还是不大好,从电话里听到她是有些醉,现在看到人?,以及脸红程度,确定喝不少。
答应的事没做到,如果再?醉一点?,如果有不坏好意的人?怎么办,他有那么点?生气。
“坐。”林予墨拍拍身边的椅子,示意。
“回去了?。”傅砚礼说。
林予墨拉着他的手臂,没用什么力气扯动下,说:“让你坐你就坐嘛,站那么直是罚站吗?”
袖子被扯动,傅砚礼还是选择坐下。
林予墨撑着手臂,靠近些,问:“你还记不记得这里?”
“嗯,我记得。”
怎么会忘记,在这里,他的妄想变成现实最接近的一次,他没碰酒,也像是跟着醉了?一样,所以在她说出那句玩笑话,喉咙收紧,生怕错过就再?也没有的机会,他说好,如痴如狂,心?脏快要超负荷的炸裂开。
“这里,算不算是我们的开始?”她笑着问。
“是的。”他神?色缓和很?多,已经忘记来?时?因什么生气,陷入当时?的情?景里。
林予墨坐正些,她穿得裙子花纹是夏日小雏菊,颜色是淡青色,清新雅致,她莞尔一笑,从身后拿出一只?首饰盒,她打开,里面躺着一枚银色男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