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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二十岁那年的池以蓝孤冷似利刃,而今的池以蓝便套上了沉凉的剑鞘,将一身锋芒尽敛。
可他的气质又已经截然不同了。
若说二十岁那年的池以蓝孤冷似利刃,而今的池以蓝便套上了沉凉的剑鞘,将一身锋芒尽敛。
太久了。她想,久到她在梦里都已梦不到一个清晰的他,每次醒来只怕记忆随着岁月模糊了他的模样。
可是清醒过来时又哂然一笑,记得他做什么?他稀罕你的记得吗?
她跌跌撞撞任他拉起,无声地往出走,甚至没看注意到和苗苗擦身而过。
自他出现,她眼里就很难再容得下旁人。
原来她根本无法用理智去制衡他在她眼中占据的分量。
她冷静地随着他上车,驶向不知名的地方。
她梗着脖子克制自己不去偏头看他,可是却没办法把他赶出自己的视线,因此不可避免地,余光里全是他开车的样子。
“去哪?”她打破沉默,说了第一句话。
池以蓝语气如常地答:“带你去吃午饭。”
“送我回公司吧。”顿了顿,她说,“没时间跟你去吃饭。”
“不行。”他仍是不留余地否决她,可说完似乎意识到什么,语气放轻地补充道,“你身体受不住。”
她静了几秒,说:“我做了手术。”
池以蓝便沉默下来。
顾平芜笑了一下,接着道:“换了颗心脏,所以不像从前那么弱不禁风,你不用担心我受不受得住。”
顿了顿,她带点嘲讽地偏头看他冰封般的侧脸,似乎期待他那副永远冷静的面具碎掉一样,反问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身体怎么样,又关你什么事呢,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