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着聊了一会儿天,沈清央翻开菜单想点些喝的,手指渐次划过那些名字好听的酒。
她有些心痒。
虽然酒量不行,但酒精和尼古丁一样,碰了就上瘾。
她工作忙,好久没碰过了。
“喝吗?”孟希手指敲敲自己的杯子,怂恿,“我觉得我这个还蛮好喝的。”
“是吗……”沈清央犹豫,“可是我开车过来的。”
“停这儿呗,我送你回家。”裴亦挑眉,“我最近新请了不少驻唱,长得都不错。”
孟希被吸引:“长得多不错,有帅哥吗?”
“一米八五男模身材。”
他们俩话题开始变歪,沈清央从调酒师那儿拿到自己的酒,上下分层,浅绿与橘黄,十分漂亮。
她找角度拍了张照片,发给徐行知。
他没回,于是沈清央收起手机,专心喝酒。
八点多,裴亦说的驻唱乐队上台。
光线摇曳,也看得出长得的确都不错,孟希欣赏了一会儿,点评裴亦:“你不该开酒吧,应该去开会所。”
“老子正经酒吧!”裴亦得意一哼,“你懂什么,这叫特色。现在酒吧这么多,没营销的点儿怎么鹤立鸡群让人记住。”
孟希嘁了一声:“果然是耳濡目染,这么会做生意。”
沈清央靠着吧台,在酒精和音乐的麻痹下,思绪完全放空。
一杯酒喝完,她又点了一杯名字好听的。
眯眯眼,视线落到敲架子鼓的年轻男人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昏暗的原因,她总觉得,鼓手垂眼的眉目轮廓——
有点像。
徐行知。
清黑深邃,如琢如磨。隐隐约约的,越看越像。
沈清央支着脑袋,随手捞起叉子戳了戳裴亦:“那个鼓手叫什么?”
裴亦一惊:“你看上他了?”
“不行啊。”他劝她,“我不敢帮你骗行知哥。”
……
沈清央懒得再跟他说话。
她脑袋晕晕乎乎的,摸出手机给徐行知打电话,机械女声标准地播报着对方手机已关机。
沈清央把手机丢回去。
后面一个小时,她支着脸听歌,酒吧喧哗热闹,听习惯了,酒精涌上来,让人脑袋越来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