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嗔步步后退,再度逼到角落。
薄敛压下,“你有什么不满,直接说,何必憋藏在心里。”
“我没有憋藏心里,多谢爷关心。”
“我没有关心你。”薄敛话语无情,“你是我的贴身保镖,是所有人里最能亲近我的人,你要是憋藏了不好思想,哪天趁我放松戒备的时候动手……”
“我不会!”姜嗔急眼了,“我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薄敛伸手掐住她的脸,被迫她昂头跟自己对视。
“既然不会,就拿出点实质性的行动。不要用这样目空一切的眼神盯着我,懂?”
“明白了。”姜嗔回答。
“闭上眼,重新睁眼。”
姜嗔按照薄敛的意思,闭上眼。
然而就在她准备重新睁眼时,便感觉唇瓣有东西贴上,她错愕瞪大眼,盯着与她唇瓣相贴的薄敛。
薄敛没有进一步,只是做了这个动作,松开姜嗔的时候,看到她眼里的错愕、慌乱,这才满意一笑。
他伸手弹了下姜嗔的额头,“记住了。”
话落下,薄敛转身朝另外的方向离开,徒留姜嗔一个人停留在原地,因为薄敛那个行为心脏霍乱,整个人处于一种慌张、不可置信,然后悲凉里。
她不断说服自己,自己是一个罪人,在薄敛身边是为了赎罪的。
不仅是这个吻,即便被薄敛睡过,也不能当回事。
一切,都是赎罪。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所有一切,都是薄敛所有物。
只有死亡才是终结。
姜嗔闭上眼,将所有心脏的悸动,或者任何思想的波动都压制下去,不让自己有任何超越赎罪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