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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觉得你跟在慕安安身边,她说一点话就让你什么都忘了,甚至还要跟被人结婚,嗯?”
薄敛明显是在咄咄逼人。
他一步步将姜嗔逼回那个赎罪的小黑屋内,让她自愿戴上枷锁。
姜嗔垂眸,“我不会跟人结婚,在安姐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会回到你身边当好一个尽忠职守的保镖,直到死亡。”
直到死亡,这场罪才是终结。
薄敛要的就是姜嗔的这句话。
不离开他,任何时候都要再他身边,不要妄图离开,也不要选择别人。
可目的达到,他看着姜嗔垂落的眼眸,看着她暗淡无关的样子,心里莫名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下。
有点疼。
薄敛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抚摸姜嗔的头,可动作却卡在空中,落不下,也舍不得收回。
“我的意思是……”
“安姐让我去办事,如果爷您说完了,可否让我离开?”姜嗔公事公办。
薄敛眉头紧蹙,试图再开口说点什么,可姜嗔又说,“如果爷觉得不妥当,我需要联系安姐让她找别人处理,事需要有始有终。”
话结束,姜嗔抬头看着薄敛,等待薄敛的指令。
“你在用这种眼神看我,在埋怨我?”薄敛皱眉。
姜嗔眼神空洞,没一点生气。
这样的眼神是薄敛最不能接受,也是最排斥的。
“没有,爷您误会了。”
姜嗔反驳,但薄敛却盯着她的眼神,上前一步紧逼姜嗔。
姜嗔步步后退,再度逼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