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都知道后面半句是什么。
这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强奸抛尸。
“你身手不错为什么一开始要跑?”
谢凛面不改色的回答:“他们有五个人,我就一个人,那里又没什么人来往,这大半夜的心里害怕,被他们拦住不拼命都不行。”
他们点点头,正常人在深更半夜面对五个大男人不害怕是假的,一切看起来都正常。
询问结束。
“需要我们派人送你回家吗?”
谢凛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十五,很晚了,不知道纪玄的病好一些没:“谢谢,麻烦你们送我一下。”
谢凛回到家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三点,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他在暖暖的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烙了会煎饼。
还是睡不着。
谢凛捏了捏被角,安详的躺平,他知道自己的心,不静。
或许是因为没有“纪玄牌”安神香。
那挑床的小毛病又冒了出来。
亦或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影响心情。
谢凛烙了许久的煎饼才堪堪入睡,或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是真的。
谢凛做梦了。
还梦到纪玄。
或者说是师兄。
反正都是那张脸,区别就是一个是长发过腰,一个是时尚短发,挺好区分的。
古色古香的建筑里,暗香浮动,遮挡窗外视线窥探的白纱随风飘动。
风调皮的吹起一角,露出屋里的场景,一个少年被一个青年抱坐在双腿之上,他们一高一低的看着彼此,抚在少年腰上的手修长有力,按得很紧,他们之间几乎没什么距离的挨着彼此,暧昧得很。
谢凛很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他估计换谁来面对这种情况都会有生无可恋的感觉。
男人的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他的后颈,掌心贴合后颈,修长的五指抓住纤细的脖颈极其强势的逼迫他微微仰头,然后来了一个似乎要把人吞之入腹的吻,暴戾的扫过每一寸,如巡视领地的君王。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是亲够了,舍得放开谢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