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冬卿想睡。
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刚惊醒的时候多少还带点迷糊,再度躺下去,梦里的情节那是越躺越真切,越躺越详细。
不不不,不是梦。
都是……真的啊……
呜。
开玩笑梦到过,还真是梦里见过!
C梦里!
还是他以为的C梦里!
天爷啊!
庄冬卿将被子拉过头顶,整张脸都涨得通红通红。
一面回想今日情形,疯狂想找个地洞钻。
一面恢复记忆后,当夜的细节还不断在脑海中填充,潮热的呼吸,低靡的耳语,还有那串冰冷南红贴行在身体上的触感,都好似活灵活现,让他脚趾抠出一座梦幻城堡。
怎会如此?
说好的三哥给他介绍的朋友呢?
说好的合眼缘就可以处成对象的男大呢?
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定西王了?!
庄冬卿苦涩,怪不得第二天醒来浑身都痛。
还以为是原身喝酒喝的,呜,他实在是太天真愚蠢了!
这哪里是什么长相符合他喜好的美梦,明明是个恐怖故事好伐。
定西王一定认出他来了。
再度想到自己那段梦里见过的精彩发言,庄冬卿用被子死死捂住脸。
好丢人好丢人好丢人,
救大命!
等庄冬卿再从被子里钻出来,脸如烧红了般,缺氧。
睡,那是一点也睡不着。
索性裹着被子坐起来,变成一坨小山墩杵在床上。
浑浑噩噩的,CPU都烧干了!
苍了天了,他为什么要想起来,永远当成梦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