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变成什么样,这一点都是不变的。
或许是他的眼神真的有点肉麻,那张白皙的俏脸忽然忸怩了起来。
勾在一起的食指互相摩擦着,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小声说道。
“对了,那个……有件事情我得和你说声对不起。”
夜十疑惑地看着她。
“什么事情?”
“有些事情理论毕竟是理论,虽然我是知道的,但当时光顾着救你了,有个关键的零件……我没想到那块去。总总总之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食指绕着鬓角的发尾,她这脸红的就像灯笼一样,直勾勾盯着旁边的视线时不时瞥他一眼。
“……要安上吗?”
虽然只是视线的轻轻触碰,夜十却有一种心脏被子弹击中了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处男吧。
按照方长老哥的调侃,这是处男最典型的一种丢人表现——不过丢人就丢人吧,他可不屑于就这种事情和老东西争辩。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把qq密码告诉对方的冲动。
不——
他连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你等我三天!”
蒋雪洲愣住了下。
“三天?为什么是三天……”
“别管那么多,等我三天就好——”
“你有话好好说,别突然把枪对着自己啊!”
有那么一瞬间,蒋雪洲确实被这家伙给吓到了。
不过好在见多识广的警卫及时赶到,在“上报bug”的同时把晕过去的某人给拉住了……
……
八点的钟声准时响起,不知不觉中广场上已经站满了人,那一双双聚焦在广场正中央纪念碑上的视线几乎要将那厚厚的积雪融化。
和往年的冷冬不同。
今年的冷冬虽然也下了很大的雪,但远远谈不上难熬。
超市的货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货物,并且即使是从事最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的一般市民也能够负担得起。
刚来到这里的幸存者几乎不会相信,仅仅就在五年前,生活在这儿的人们还不得不将战前时代的纸钱塞进麻袋里充当棉衣。
这毫无疑问是个奇迹。
生活在这儿的人们再也不必恐惧那银白色的地狱,年轻的孩子们更是欢天喜地的在家门口堆起了雪人。
在废土纪元211年之前,这种事情从未有过,毕竟那时候的大多数人连家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