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算谨慎,留下一支二十人的队伍,两班倒,等候伍安邦的消息。
又是五天后。
6月20号,这二十人回湘沙市局交了枪和防弹衣,只有十个人回到了伍安邦这里。
6月26日。
“这个混蛋!”
坚定认为自己被耍了的孙振民,撤走了这最后十个人。
实际上,到这个时候,就连郭安和龚磊,也已经断断续续,时来时不来,毕竟谁没工作啊?
伍安邦在长宁市是干不了事,杨雷在长宁市公安局也只是个普通的正科级副局长,少他一个不碍事。
但郭安可是安坪县公安一把手,龚磊到了新单位,事情一大堆,人都才勉勉强强刚认整齐,不可能整天陪伍安邦熬鹰。
能偶尔抽空赶来,那已经是情比金坚的铁交情了。
“30号,等到30号如果还不来的话,我也撤了!”
6月28早上。
伍安邦自己也有点绝望了。
再过两天,6月就要翻篇了。
难道自己记忆出错了吗?
上午八点。
伍安邦来到一家名为春雨茶楼的二楼靠窗户位置,吃着早点,抖着报纸,活似上班一样。
先看省报,再看市报。
最后抓起了《人民日报》。
一圈国内国外新闻看下来,九点还不到,伍安邦召集对面两个百无聊赖的干警道:“来来来,打牌打牌。”
上午9:27分。
一个戴着灰色棒球帽的男子,从一条小巷子走出,帽檐下的眼睛透过墨镜,警觉而又轻松的打量着眼前这条处于施工中的灰扑扑黑梨路。
9:38分。
历史的轨迹,顽固而又坚定了走上了原本的交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