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此言,项南赶忙抬起手,示意伍安邦不要说话,他要冷静一下。
一旦符英华要高升,对楚州省官场算不上地震,但对于宜山市官场,那绝对是大地震。
高升升到哪里?
新职务是什么权位?
实权,虚权,还是养老?
连带着,宜山市市委,符英华一系的人员变动,各个都是不容小觑,需要反复斟酌的。
“唉!”
见状,伍安邦叹了口气,没打扰项南,独自继续埋头吧嗒吧嗒抽烟。
足足过了小十分钟。
项南似乎终于理顺了头绪,反问伍安邦道:“那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不是我要干什么,是符英华要干什么,他要正常高升,那我肯定得带着礼物上门去庆贺一下,请他多多关照,你说对吧?”
项南缓缓点着头,面色肃然道:“你怕他临升前,踩你一脚?”
“踩我一脚?”
伍安邦咧嘴笑了。
他伸手指着胸口,对项南道:“来来来,领导你踹我一脚,这算多大的事?我怕就怕,他走之前,反手照着我的脑袋上劈一刀。”
“没那么夸张……”
“老领导,你在市委,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符英华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不用我给你介绍了吧?”伍安邦苦口婆心道。
对此,项南情绪也露出了烦闷。
手指快速敲击着餐桌,张了张嘴,道:“那你就答应和龚铭辅的交易,如此一来,我和你龚铭辅联手施压,我还就不信,你在没有犯错的情况下,符英华真能搞死你?”
犯得着吗?
在项南看来,其实清远镇事件前,伍安邦和符英华的私交非常之好,甚至比他和龚铭辅的还要好。
清远镇事件后,符英华虽然和伍安邦之间有些不愉快。
但符英华也没有实质性动作,更没有干扰阻挠伍安邦在桃坪县的正常工作。
说来说去,只是对伍安邦观感恶劣了不少。
不说回到往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