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躁动的音乐声穿透墙壁,动次打次,一如霉霉此刻的心跳。
完犊子!
又是那眼神!
当一个女人这样看着你的时候,说明人家是在等着你亲她。
不要犹豫!
A上去!
博爱的李河东很是博爱。
伸着脑袋吻住了霉霉的唇。
不是哥们儿LSP。
哥们儿主要是想体验一下美瑞卡不同的风土人情。
这个在圣诞树农场长大的女孩,尝起来有一种独特的清香。
她的嘴唇又柔又软,李河东还没来得细品,对方就迫不及待想舌战群儒。
急躁且生疏,这是口技达人李河东给予霉霉的评价。
就像是一个从没吃过蛋糕的孩子,在蛋糕一端上桌就忍不住狼吞虎咽。
她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换气,险些亲到窒息。
李河东微微松开她,但没完全脱离,轻轻舔舐着她的唇。
经常打啵儿的朋友都知道,接吻的时候手是不可能不动的。
李河东摸着她的脚踝,顺着向上,连带着大红色的裙摆也被撩了上去。
“呼!”
霉霉搂着他的脖子,往后缩了下,呼出的气体扑在李河东脸上,“会很疼吗?”
李河东微笑道:“我尽量让你舒服点,来,躺下来。”
霉霉的身体滑了下去。
外面就剩一只手,放在浴缸的边沿上,忽然猛地用力抓紧,伴随着后面的一声呜咽。
窗外的大树干上飞来一只鸟,它扭头清理着身上的羽毛,抬头透过前面的玻璃窗,好奇地看着浴缸里的白花花的两个人。
不对,应该是紫花花,鸟类能看到紫外线,所以理论上它们眼里的世界都像是盖上了一层紫色的透明胶片。
砰!
一只小手打在窗户上,吓得鸟挥翅逃窜。
哗啦啦。
水龙头开着,水流冲刷着浴缸的底部,夹杂着丝丝鲜红色,流金疏通口。
“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