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反复拉锯的战役,开始了煎熬双方民气…
对于东圣国内,战争变成了一种无奈,年年不断的丢失防线,被打穿多少公里,由于新闻上不断的上报。
东圣国朝野和民间士气每一次在战线丢失后,都会低落一阵子后,
但年年如此后,大家发现也就那样,在反反复复的拉锯战中,西方进不了多少,己方也崩不了多少。
今天你打过来,明天我占回去。至于想要东圣在前线大崩也容易,
只需要东圣的掌权者脑子一昏,将擎天一柱的王旌给调走。
但是目前的朝野中,没有任何一派,有能力将王旌这样一位科举正途状元郎的封疆大吏搞下去。当然更没有任何一个派系敢于冒这个风险。
王旌也不是一个人在支撑,科举正途,就意味着他的同届们都是会以他为中心联合。他所在的党阀还有着替手,一旦一个派系把他暂时调回去,还有苏恒(探花)来填。
更由于,李蛩在东南海上经营有方,在日益兴旺的航线、交通线上开设的厘金局,抽取至今开办工厂,培养人才筹措了大量军需物资,交付于田槿的海上舰队运送到前线。
对于想要扳倒王党的各个家族势力来说,新集团这早就是铁板一块。只要战事持续下去,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其壮大。
当然对于东圣国内的权谋者,“很困难”不代表“放弃”,内斗是要进行到底的。
72年时,东圣内某一个记者,在采访了赛博城市中中下层帮派,将价值引申到“民事艰难,前方将领还在养寇自重”的话头上。就是内部保守派们对前沿的新派将领们的一次挑战。
当然,王旌的派阀中也不缺这种“打击的异己”的狠人,很快这位记者调到前线去战地调查,很快就在无人机的轰炸出事故中意外身亡了。
王旌的派阀让这位记者用自己最后经历,证明了,那里才“艰难”…。
然而这种调动公器,让一方出现丧命的案例出现后,党阀之争的烈度陡然上升了。因为对党阀的另一方来说,你今天可以调动公器让我方记者丧命,明日就可以对其他人“杀伐果断”,这可是远比暗杀还要恶劣的情况。
因为如果是“暗杀”那么还是王旌等少数人冒着身败名裂风险下令,而调动“公器坑杀”,理论上王旌派系内每一个在关键岗位的人,都能借用“战事艰难”坑杀异见分子。
王旌派阀的那些对手派系不斗也得斗了。
72年后,尽管各方风向开始转向“支持战争”,那些清流们也皮笑肉不笑的开始在场面上,赞扬王旌将军擎天一柱的。但一些招数开始运用了。
东圣内的党阀在内斗中“决断”要比“外斗”要强。很多原先“不能为,不可为”的事情,现在变成了“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的情况。
朝堂内反王联盟开始悄悄形成,并且开始分析“擎天四杰”集团的弱点。
这些脑袋瓜聪明的人,经过研究后确定,李蛩是四人桩中最特殊一环,排在了最末,但重要性和王旌一样,是不可缺的存在。…
出身平民的李蛩,是现在最年轻的结丹,仅仅三十九岁。比起其他三位普遍都过了五六十岁才步入结丹的俊杰来说,李蛩其实是最小的。但却是四个人中最老重持成的,以至于有了“玄武”这样听起来如同老头的称号。
相对于其他三人在前沿掌握军权,李蛩在后方筹措军资工作,其实是最容易出纰漏。
于是乎,反王联盟决定从“玄武”这里找突破口。
但是当这些清流们开始执行时,却发现李蛩比他们清流还清流,但李蛩在近些年来,严格管束乡族,少数同族的年轻人,李蛩也都安排的妥当,送入了新建的大洋农庄,深海城市做实事。没有落下横行乡里的话柄。
李蛩的生活也不奢靡,常驻在海上轮船公寓中,孑然一身,连个女伴都无。
卫铿面临攻讦,类似于王安石的情况,“政策遭遇阻力”被攻击,而个人人品无法被质疑。
反王牌的清流党阀感慨道:这样的人,为何与王党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