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磊的神色有些抑郁。
他心疼的道:“表哥,你不知道,如果报警这事就闹大了,他爸爸是个好面子的,丢了脸肯定要折磨诗诗了,而且……”
郁磊叹了一声道:“她母亲刚刚下葬,她现在状况糟糕透了!她后妈逼着她流产,她现在是小月子期间,身体极度虚弱,不能在受任何刺激了。”
原来,她母亲真的去世了。
司徒寒幽深的眼眸闪过一丝心疼,但这情绪一闪而过,他转念想到杨诗诗是被逼着流产的,眼底就多了几分冷意。
自已去流,和被迫去流,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司徒寒的眼神一凛,他清冷的站起了身道:“这件事情查到的希望不大,我帮不了你。”
“表哥!”
看到司徒寒要走,郁磊忙站起身拽住了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道:“求求你!”
司徒寒冷冷的推开郁磊的手,俊美的面庞带着无情的绝然。
他低声道:“小小年纪,正是求学上进的时候,别让儿女情长毁了自已的前程,我看……你那个小女朋友,不要也罢。”
“表哥!”郁磊慌了,还想要肯求下去,可司徒寒已经毫不犹豫的离开。
郁磊错愕的看着司徒寒离开的背影,他感觉表哥周身都充斥着冰冷,且丝毫没有一点同情和想要帮忙的意思。
这让郁磊不解……也很困惑一向疼爱自已的表哥怎么会这样无情。
他很生气,同时也很受打击。
他怔怔的站在那儿,轻咬着嘴唇,眼眶红了。
人生第一次,他感受到自已做为一个男人的失败,也是人生第一次,他感觉自已是这样的窝囊。
郁磊的拳头不由紧紧握起,如果自已够强大,如果自已有能力,他何必在这里受人冷待?
伫立在那儿足足有几分钟,然后……郁磊转身,冷着脸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