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言舒注意力放在宁迦漾身上,“不就是求神拜佛吗,你这么激动干嘛?”
宁迦漾有苦说不出。
求神拜佛在商屿墨这里,就是个加了引号的特殊动词!
她揉了揉发烫的小耳朵,高贵冷艳拒绝:“不求,不拜,别做梦。”
商屿墨从善如流地抱着她的腰起身。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宁迦漾两条纤细小腿条件反射地盘在他腰间。
隔着两人中间的薄毯。
她忽然僵住:“……”
“你……”
商屿墨已经施施然抱着她上楼,只对言舒她们留下句:“失陪,两位随意。”
言舒、小鹿对视一样:“……”
感觉怪怪的。
不就求个神拜个佛吗。
言舒想到什么似的,扬声提醒:“拜托你们去求神拜佛的时候,千万要把脸给捂严实了!!!”
宁迦漾放弃挣扎,小下巴趴在商屿墨,隔着家居服咬他的肩膀:“你居然当着她们的面说这种……话!”
“要是以后被她们知道——求神拜佛是‘求神拜佛’怎么办!”
她还要不要脸。
商屿墨握着她的腰肢往上托了托,漫不经心问:“谁是罪魁祸首?”
隔着薄毯的反应更加明显,宁迦漾闭嘴了片刻。
小声嘟囔:“说好的禁欲系呢?”
商屿墨没答。
用实际行动证明他不是禁欲系。
主卧房间。
落地窗那个懒人沙发已经被搬走了,因为宁迦漾并不想再看到它。
商屿墨等会要出门,所以直接抱着宁迦漾进了浴室。
花洒打开。
热水兜头浇了下来。
男人身上的肌肉被水淋湿后,薄薄的家居服布料紧贴在肌理,浸透着蔓延而出的雄性压迫力。
他随意地抛掉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