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流靠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低垂着眼睫,阴影打下时,衬得整个人有些郁郁。
没动盖在腰腹间的衬衣。
语调幽幽:“你就这么走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宁迦漾听到这话后,回眸看他,忽而视线凝固住。
暗红色沙发上。
男人眉目清隽绮丽,乌黑卷发凌乱搭在额角,修长双腿支在地面上,上身仅腰腹一侧被随意丢了件黑色衬衣,营造出一种被凌虐后的颓靡慵散感。
有那么一瞬间。
宁迦漾怀疑自己像是爽完提了裤子就跑的渣男。
神佛在上,她什么都没干。
所以,不这么走,还能怎么走。
宁迦漾警惕:“想碰瓷儿?”
没等商屿墨开口,宁迦漾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开门的指尖顿住。
隐约听到梁予琼的声音:
“宁迦漾跑哪儿去了?”
“不是在休息区吗?”
助理:“顾老师也不在,不会私会去了吧?”
娱乐圈没有巧合。
梁予琼:“宁迦漾这个小妖精……”
就在宁迦漾仔细听外面动静时,背部忽然覆了一个微灼的胸膛。
她今天穿的这条修身长裙是半露背的,几乎开到蝴蝶骨以下,贴着男人未穿衬衣的胸膛,肌肤相贴。
男人如幽灵似的:“跟谁私会?嗯?”
吓得她一个激灵。
然后不小心撞到了门板,发出一声响。
他妈的还能跟谁私会!
除了你这只又懒又坏的卷毛猫科动物!
走廊外。
原本已经离开这个包厢门口的梁予琼又退了回来:“你刚才有没有听到声音?”
“好像是从里面传来的。”
助理跟着退回来,望着紧闭的门扉:“啊,不可能吧,据说投资商喜欢安静,把这层也全部包下来了,不可能有人。”
“难道真是在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