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叫什么!”
韩大胆儿道。
陈飞扬一句师母,却叫得梅若鸿脸上微微泛起红霞,心中十分高兴。和韩大胆儿共事的人,都是些文化不高,显得十分粗鲁的警察,只有这个陈飞扬,年纪轻轻却很聪明伶俐,又会说话,让她不这么厌烦。
陈飞扬接着道:
“是这么回事。刚才管片儿警察把电话打到总厅侦缉科,说是您的朋友被送到这家医院,让我通知您,后来尤叔让老范来看看,老范说要去吃晌饭,就把我给支来了。”
韩大胆儿道:
“这没事了,你先吃饭去,吃完了回总厅!”
说着掏出两块钱塞给陈飞扬。
陈飞扬直说自己带钱了,但韩大胆儿还是把钱塞在陈飞扬手里。陈飞扬欢欢喜喜地走了。
狗少却还一直嚷嚷着要烟。
韩大胆儿道:
“抽什么烟,这是医院,不让抽烟!”
狗少见韩大胆儿身边,站着个肤色雪白清丽脱俗的姑娘,这姑娘不苟言笑显得十分清冷,一看这样子恍然大悟,忙道:
“哎呦!这不梅大小姐,还劳您驾一块来医院看我。咱可有年头没见了!”
韩梅两家是世交,梅若鸿小时候经常和父亲一起去韩大胆儿家。那时候孩子们在门口玩,就经常看见大他俩几岁的狗少,那会儿狗少年岁也不大,但已经是一身纨绔子弟的习气。
那会儿别看梅若鸿年纪还小,腼腆中却已经带着点清冷的气质,所以狗少见她和韩大胆儿站在一起,从神态气质上一眼就认出了她。
而梅若鸿自小就讨厌这个少爷羔子纨绔子弟,即便他现在已经落魄了,又学了好,梅若鸿还是对狗少有些厌弃,所以并不回话只在病房里扫视一遍,然后冲韩大胆儿问道:
“你不是说那丫头也在这么,怎么没见她?”
韩大胆儿也正想问狗少,便望向狗少。
狗少道:
“别提了,一进来护士送我俩去包扎,等包扎完再出来,就不见那丫头了!
……哎?这位是?”
狗少所指的,正是站在狗少身边的王维汉。
韩大胆儿忙介绍道:
“这位是我跟你提过的王维汉先生!”
接着又给王维汉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