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怎么样,他家月月想通了,不再死吊在周文生这棵歪脖子树上就太好了。
吴向北上前看了好几眼,心中暗叹,月月还是太心软了,对于这种花心的狗男人,就应该……
吴向北将自己的头拿外套包裹起来,然后捡起刚才月月丢下的棍子,对着周文生下身抽一棍。
原本昏迷中的周文生,硬生生给疼醒了,嘴里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你……到底是谁!”
剧痛下,牙齿都在地颤,双眼恨不得从眼镜里凸出来,似极力看清楚打他的人。
太她妈蛋疼了。
吴向北不给他机会,飞起一脚,干脆将人踢晕过去。
又过去确认一遍,吴向北处理下周围的细节,这才将作案工具带走。
想来今天的教训,足够让周文生记忆深刻。
兄妹俩一前一后地回家,谁都没惊动。
吴秋月心里松快得不行,恨不得高唱上一曲,可惜激动的心还没缓过来,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谁!”
电光火石间,吴秋月想了不少,甚至连被人发现她打人,跟派出所举报被抓都想了一遍。
“是我,四哥!”
一听吴向北的声音,吴秋月狠松口气。
“吱嘎”房门打开,兄妹俩四目相对。
“四,四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吴秋月问道。
吴向北仔细看了秋月几遍,原本没打算拆穿她,可想了一路,觉得他该给这丫头上一课。
“四哥……”见吴向北一语不发,吴秋月心虚地回避他的眼神。
“嗯,先进屋,我有话要说。”
“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