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人很默契的没再提探索的事,为以后究竟是否合作留下可选余地。
他们聊到旧术,主要是王煊在问,他想了解一些情况,比如先秦的金色竹简。
赵清菡明确告诉他,关于这种“奇物”就不要多想了,这么多年也只出土四份,而且还有两份遭各方争抢,从而分散。
真正意义上的先秦金色竹简,目前完整的只剩下两份,被锁进新星最大银行的最为最坚固的保险柜中。
王煊心有遗憾,这种东西可望不可及。
即便旧术没落,那些组织、财阀也没有放手的意思,最起码目前还看不到希望。
赵清菡告诉他,不要说金色竹简,但凡是先秦方士的传承,任何一篇都无比稀珍,因为存世太少。
“也就是说,普通的先秦竹简也价值连城?”王煊问道。
赵清菡瞥了他一眼,道:“与先秦方士有关的竹简没有普通一说。”
王煊意识到,林教授送他的先秦竹简译文多么的珍贵。
事实上,当年林教授为此竹简险些丧命,九死一生的逃出先秦大墓,侥幸活下来。
“听闻新星那边曾出过宗师,最终却因练某种体术耗死自身,那个层次的人到底有多强?”
赵清菡稍感意外,觉得他消息并不算闭塞,连新星的这种事都知道,判断出他必然有其他路子。
王煊说完,就知道她肯定有各种想法了。
但他不在意,两人很快就要各奔东西,正常情况下交集不多,反正他目前不想蹚赵清菡那个探索计划的浑水。
赵清菡有些感触,旧术这条路相当的崎岖,非常不好走,没有几人能练出成就。
“那位宗师就是练了你刚才惦记的道教祖庭的一篇秘传经文,结果将自己搭进去了,五脏像是被煮熟般烂掉了,死的相当凄惨。”
王煊凛然,竟然这么危险?
他对自己手中的金书愈发的重视与谨慎,张道陵留下的东西绝对不弱于道教祖庭的秘传经文。
秦诚感叹:“何苦呢,都宗师了,最后还来了个五脏大乱炖,人啊,永远不知足。”
“你说的轻巧,当他一天天老去,得悉练那种体术一旦成功,可以让老化的五脏获得新生,延寿数十年,你说他经得住诱惑吗?”
“有这么大的好处,要是我……也想试试!”秦诚点头,悠然向往。
“宗师的层次离先秦方士有多远?”王煊问道。
“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差的太远,没法比较。”赵清菡平淡地说道。
然后她看向王煊,道:“我看你似乎很想在旧术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目标难道是先秦方士?”
王煊道:“我是被放弃的人,接触不到新术,那就只能在旧术这条路上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