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碎晃着的脚悬停在空中。
愣愣地转头望他。
就见他宠溺地看她,“多大的人了,喝个酸奶还能喝一嘴。”
其实也就一点。
应碎的耳根子又有点红。刚才的动作?未免太过暧昧……
她用自己的手背反复擦了擦自己的嘴,没再?见到?酸奶痕迹,才开口,声音不自知地软了几分,“哪有一嘴,夸张。”
应碎想找话题,眼睛瞥见那酸奶杯上的数字“18”,在加上刚刚聊的事情和家庭有关,想到?之前开学没几天他们吃烧烤的时候问到?年纪,陆京尧已经满十八岁了,就问他,“陆京尧,你之前说你十八岁了是吧?”
“嗯。”
“那你是九月出头的几天刚过十八岁生日吗?”
“不是。我生日是6月21日。”
“6月21日?我6月22日的,靠,差一点就能当?你姐姐了。”应碎多少觉得有点可惜。
“那让你失望了哈。”
“……”
“不过正常来说,咱们那年九月之前的应该在上一届啊,你难道和我一样晚读一年书?”
“不是。中间休学了一年。”
“啊?”
“以后告诉你。”
“哦。”应碎猜陆京尧休学的一年估计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以后告诉你”多半也是搪塞。
“那你怎么就晚读一年书呢?”
“我妈幼儿?园入园那年记错了登记的日子。”
陆京尧:“……”
他已经从应碎的描述中感受到?她那个母亲的不靠谱了。这么一想,也难怪之前那样小小一瓶可乐会让她情绪那么异样。
如此看来,断了那么久联系的两个人,他也没必要把她母亲坐牢的事情告诉应碎了。她母亲是以出国嫁人的理由离开应碎。
他又何必让她多一件烦心的事。
“应碎。”
“嗯。”应碎已经在吃关东煮了。
“书眠的事情,你赶快放下吧。”
他突然想让她赶快放下所?有让她走向消极情绪的事情,这姑娘的日子已经够苦了,不该承受一桩又一桩的打击。故而陆京尧也不考虑周旋,而是突然改变主意采取最直接的方式和她谈心。
应碎正要拿起鱼丸,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又从晚一年读书被他转到?了书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