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明尊的钟声镇我们,你们是怎么想的啊?”
乌鸦耸了耸肩,双手结三圣印,飞身来到铁钟面前,一口气朝着铁钟印了六十四次。
加上先前的十七声钟响,九九八十一声洪钟大吕彻响整个沽直。
鼓楼二层的各行各会的高人中登时便有七八个在钟声之中爆成一团血雾,这携带乌鸦浑身法力的钟声远远传扬出去,威力何止大了百倍,这才引来四方的变动。
面对玄真教轰出的六十四声巨响。
李金鳌飞身扑出,身上似乎有金光凝聚成背甲,上面隐隐可见铜、铁、石三座大山,挡在了背后用红布掩盖的一尊神像前。
神像上的红布震了一个粉碎,露出一尊金人来。
金人脚踩一个半死不活的生人,面露狰狞,嘴角显露獠牙隐隐染血,一双镶嵌上的红珊瑚眼珠子瞪着铁钟方向,巨大的肚子似乎在蠕动。
李金鳌和几个老混混挡住金人,对乌鸦道:“钟响第一阵,咱们比吞金!”
“讨金!”
混混们远远的抬着一口大锅炉上来,好一座铁鼎,下面燃烧着银丝兽首碳,被八个人扛着数千斤的铁鼎站在北大街最末端,鼎被烧的通红。
这时候,街面两旁站着的混混纷纷解下大金链子,身上的各种首饰,有的甚至把婆娘的家底都带来了!
最不济的也要往里面扔两个铜钱。
这些东西一入铁鼎就化成了一汪铜水,五金混作一团。
八个壮汉皆是脚行里能力扛万斤的大力士,抬着铁鼎从街头一步一步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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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朝着鼓楼迈来,所过之处,便是普通百姓也不时朝里面扔两个铜钱。
一路而来,到了鼓楼下,已经是满满当当的一鼎的铜水……
乌鸦看的分明,这乃是一种异术,鼎如母,炼得金水如血肉,乃是同出自造人隐秘的一种秘传法术,将金银铸造如血肉一般,得长生不朽!
李金鳌站在那一汪铜水面前,旁边的混混儿连忙道:“李爷,您抽的可是红签儿!”
李金鳌将手中的红签扔入了铁鼎下的炉火中,轻描淡写道:“红签黑签有什么两样?弟兄们,先由我来闯这第一阵。”
乌鸦拦道:“且慢,说好这一阵怎么比?”
李金鳌抬了抬头:“就比这烧炼金水多少斤,谁能吞下的多!”
不说旁的,楼下的大沽口百姓就先‘嚯’了一声,那金银铜钱烧成了水,便是一勺浇下,也要肠穿肚烂,死的痛苦至极了!他们竟要比的是谁能喝下的金水多!
“上称!”
李金鳌当先站在混混们搬来的一口巨大的铜秤之上,称了自己的斤两,然后抱了一个四方揖,道:“诸位老少爷们看定,我李金鳌重一百九十八斤六两三钱!这后面,多一分的斤两都是咱吞下的金,吃下的银,噎住的铜铁。肠穿肚烂,流出来的不算。从头到脚浇上去,挂得住的,也算进去。”
“咱们比一比斤两,但凡肚子里兜着的,身上挂着的,少了一钱,李某认栽!”
“好!”
下方传来山呼海啸一般的喝彩,这不比看砍头红差儿好看多了?便是京师菜市口,也没这热闹啊!
当即四方大街被挤了一个水泄不通,就是急着过路的,也不得不停下看两眼,前面人挤人的,你也过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