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赑屃显然也不知情,此时一双眼睛也看着他,像是在等着听他的解释。
“……”
陈画有点方,再次对龙宫的兄弟关系产生了质疑。
这么要紧的事,他们竟然一个两个不知道???
他是不是一不小心把姜婪的底给掀了?
狴犴看着他:“你为什么说是真的?”
陈画干笑,很想把几分钟前的自己堵嘴:“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狴犴微微眯起眼,看看笑得很勉强的陈画,再看看一脸看八卦的三个高层,暂且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了:“是吗?那是我听错了。”
说完召来服务员买单,拿冷冰冰的眼神扫射三个高层。
喝饱喝足还想看戏,再不滚你们奖金没了。
三个高层:……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很有些不甘心地告辞离开。
心里则想他们上古大妖的关系可真复杂。
等会撕逼一定很刺激,可惜不能看现场。
包厢里顿时就剩下陈画一个,他笑了笑也站起身:“那我也先走一步了,今天多谢款待。”
“这么着急走什么?”狴犴上前哥俩好地揽住他的肩膀,实则笑容有点阴恻恻:“你跟应狗关系这么好,好好跟我们讲讲,相亲和月老牵红线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是第一次听说呢。”
陈画:……
草!应峤这狗币挖的坑也太多了吧!
这俩到底还瞒了多少事?
他心里慌得一批,一时间都忘了拨开狴犴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也没有注意到狴犴管应峤叫“应狗”。
但凡他注意到了,一定会热泪盈眶地和狴犴哭诉应狗种种劣迹,草一草卑微社畜的人设,然后趁机遁走。
可惜他没注意到。
对外向来特别靠谱的陈特助,在狴犴和赑屃两座大山的凝视下,腰板挺得笔直,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就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