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总不会踢到脸了。
清晨,阳光从外面斜射到两人的脸上,阿蒂尔·兰波迷糊地醒来,感觉到第二个人的体温,怀里的腰那么细,还以为自己抱着什么情人。
阿蒂尔·兰波的错觉仅持续了一秒钟。
哦,是保罗啊。
他们怎么睡到了床尾上来了?
二十分钟后,精神抖擞、洗漱完毕的阿蒂尔·兰波拿着梳子,“保罗!我来给你梳头发!”
玩弟弟。
这是阿蒂尔·兰波近期开发的乐趣。
保罗·魏尔伦闻言,乖乖地坐在床上,低头去看手机邮箱,等着自己哥哥把他的头发梳好。
阿蒂尔·兰波先是把弟弟的头发梳理顺滑,两人的头发一样长,金光灿灿,由于保罗·魏尔伦常年编发,散开后的头发会多出一些卷翘,不是直发。
阿蒂尔·兰波回到了从前,他给自己的两个妹妹编过头发,慢慢地找回熟练感。
一会儿双马尾,一会儿单马尾,一会儿花圈编发……阿蒂尔·兰波玩得不亦乐乎。
“好了。”
话音落下,阿蒂尔兰波环抱住保罗的肩头。
“嗯?”
保罗·魏尔伦把手机黑屏,对准自己,折射出自己的模样,额角的编发有一些松散,但是没有大碍,看来哥哥放弃了给自己“创新”的意图。
保罗·魏尔伦微笑:“我还以为你不会给我梳一个能走出门的发型呢。”
阿蒂尔·兰波扮个鬼脸,跳下床,准备换衣服。
换衣服的过程中——
“保罗!埃及女郎给我的纸条呢?!!”
……
保罗·魏尔伦:除了弟弟,我们之间怎么能有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