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裙子就是给你买的。”陆潮明白吃醋的难受,没法言之于口,只有憋着自己难受。
他没问为什么,直接解释:“我只爱你一个,无论你误会了什么,你相信我,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郁霈从他说这个裙子是给他买的就愣住了,“给我?你……”
“又要骂我伤风败俗不知羞耻了?”陆潮亲亲他的眼尾,“你穿的时候就没觉得这尺寸是跟你严丝合缝的?冤枉人还要自己委屈,你怎么这么娇气啊?”
郁霈再次发怔,顾不上反驳自己娇气,再反应过来已经已经被人抱到了镜子前。
镜子里照映着他头发凌乱,旗袍半卷的模样,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透着让人凌虐的意味。
裙摆长到脚踝,因为抱着的姿势半遮半掩住雪白的脚尖,而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拢着他纤细的腰。
这个画面太过刺激,郁霈下意识闭上眼:“你放我下去。”
“好,放你下来。”陆潮低头咬着他的耳朵,竟然真的把人搁在地上。
郁霈松了口气,下一秒就被调转姿势双膝跪地,“陆潮!你想做什么!”
“睁开眼,好好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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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霈人生中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他吃了一场闷醋,却足足喂饱了陆潮。
他被折腾到天亮,那件珍贵的蚕丝旗袍被撕成了一团烂布,镜子上水痕交错一片狼藉。
他一如既往的昏过去,又在欲海中醒来,反反复复到最后他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一觉睡到十一点半,他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拿不出来。
陆潮抱着他喂了点什么郁霈也不知道,昏昏沉沉醒来时望着浑身上下的青紫恨不得再昏过去。
好在房间里已经收拾干净了,镜子也擦得干干净净,郁霈才稍微觉得不太想死。
“醒了?”陆潮将人抱起来,随手理了理长发,“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郁霈靠在他怀里没力气说话,由着陆潮帮他换衣服,隐约觉得款式不太对,一睁眼顿时愣住。
淡青色的外罩长衫配斜襟盘扣上衣,床上还放着件极似裙子的黑色布料。
“哪儿来的?”
陆潮说:“找人定做的,就是你昨天看到的那个女人,昨天我看了不怎么合适,今天盯着她改了一天。”
郁霈微怔,陆潮找她是做衣服?那早上那个电话也是打给她的?
陆潮:“跟你以前穿的那种像不像?”
郁霈咽下心底的酸味与心虚,“不太像,这个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