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也不知道了,反正是再也没上过台了,”陈津说着,忽然想起正事儿:“哦对了陈主任这会儿应该还在办公室,你有空的话我带你去找他?要不然你自己又想不起来了。”
郁霈:“好,多谢你。”
陈津从地上爬起来,看郁霈慢吞吞撑着地费力起身忙给他伸了一只手:“我扶你。”
郁霈没搭他手,自己撑着地起来了。
两人下了楼,初秋的风带着燥烈的热吹在人身上依旧滚烫。
郁霈抬手蹭去额角的汗,双腿有隐隐的酸痛,不由得有些担忧明天还能不能爬起来。
“陈津,我有一个不情之请。”郁霈思虑片刻,说:“可能会有一些冒昧。”
“你说你说,我能帮的一定帮你,不用跟我客气的。”陈津说完发觉有点太主动,忍不住红了耳朵磕磕绊绊补了句:“我们是同学嘛,应该的。”
郁霈把自己压腿困难的事儿说了,顿了顿,又说:“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帮你。”
陈津有些意外,接着就立刻疯狂点头:“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你需要的时候找我就行了!反正我平时也是一个人,你随时找我都行!”
郁霈略略颔首:“多谢你。”
陈津挠了挠头有些腼腆:“不客气不客气,我还怕你嫌弃我呢。”
陈主任办公室离得不远,陈津把人领到楼梯口,“你自己过去可以吗?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好,劳烦你带我过来。”
郁霈抬手敲了两下门,听到里面应声才推开门进去。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老师,五官周正刚毅,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
“你是?”
郁霈说:“我是郁霈,陈津说您找我。”
“你是郁霈?”陈主任摸起眼镜戴上,打量了好一会儿才艰难问了句:“你真去整容了?”
郁霈:“?”
陈主任完全不能把眼前这个清冷漂亮的男生和以往那个浓妆艳抹有碍风化的问题学生联系到一起去。
学校的流言他多少听说了,但整容这事儿是个人选择他也不好置喙,况且今天叫他来也不是因为这个。
“坐。”
“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因为什么事么?”
郁霈摇了下头,“还请您告知。”
陈主任莫名觉得他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但一时也说不好,便没多想。
“你去年一整年没上过几节课不用我再说了吧?咱们专业虽然不如他们航天那么备受重视,但你既然考上了大学还选了这个专业就应该好好上课,至少得对得起你选择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