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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床了,萧博翰乘机牵上她的细嫩柔软的小手把她扶了一把,本来萧博翰想松开,但他实在太贪婪、流连那细腻柔软的手感,不肯松手,她觉察到萧博翰的不良企图,突然用力狠劲地甩掉了萧博翰的手,萧博翰再次厚着脸皮抓住她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脸色有些绯红地看着她。
苏曼倩顿生怜悯之心,说了一句:“没皮没脸!”之后,就任由他放肆了。
在萧博翰理由充分的提议下,他们相挨着坐在床上,身体有一拳头的距离,可攻可守,不远不近正好,萧博翰刚坐下,心底欲~望就开始如这杂草葳蕤而生,谋划着怎样才能让她立刻进入危险。她似乎没注意到萧博翰的表情或者无法洞察他的龌龊心思,抚弄着盖在身上的被子,忘情地看着那被面上的图案,若有所思。
半天,苏曼倩突然问:“博翰,这图案上的花儿为什么生得这么好看?”
萧博翰知道她可能希望自己说出“花如人人如花,花与美人相媲美,人与山花相映红”之类的讨好语言,但这种回答过于平庸,萧博翰向来拒绝平庸,于是萧博翰从另一个角度回答:“花儿的漂亮往往是为了招蜂引蝶、受精授粉、传宗接代、繁衍生息,花,就是植物的器官,换一个方式说,生物的繁殖器官是花,包括人。”
她听了,歪着头看萧博翰,好长时间才弄明白萧博翰换个方式的回答。
她随手轻轻地拍打他一巴掌,打在萧博翰的头上,相当于定点抚摸的那种——“打是亲骂是爱”,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打完后她说:“你想歪了。”
萧博翰说:“而且进一步说:本来就是吗,植物裸露在外的花,用它艳丽的色彩美丽的形态去招蜂引蝶,人和植物不同的是:人的隐藏于不易看见的地方,于是就有了神秘感,它在用身体的形态曲线美丽相貌招蜂引蝶。不管有多神秘有多不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女人的器官也是花。”
她扯上萧博翰的耳朵,说:“你真是太危险了,亏你想得出来。”
萧博翰说:“这不是我才想出来的,我以前写过一首晦涩诗,有人叫朦胧诗,就是以花暗喻人的。花的命运,与人的命运有那么多必然的联系,在世俗的眼里,一朵花如果不能繁衍生息长出果实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还有,花朵为谁而美为谁而碎为谁而开为谁而落?对此话题的探讨似乎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这首诗编辑没看出其中的淫荡,还在学校的报刊上给发表了呢。”
她低头不语,头轻轻的没有任何征兆地就倚上了萧博翰的肩头。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是男女关系的新跨越。而萧博翰想到花,加之她的亲昵动作,激发了他的渴望,此刻,萧博翰最大的渴望就是想看看苏曼倩身上美丽诱人的花。
萧博翰顺势把苏曼倩揽进怀里,用自己的大脑袋遮挡她的视线,唇轻轻地游弋在她的脖颈、下巴周围,而手伸进她的宽松衣衫,萧博翰以为她能拽出自己不老实的手,但她没有,而是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有一种看不见心不烦的心态任自己在她胸脯上肆虐。
当然,萧博翰的手不可能就此游弋在她的一个地方,如果仅流连在一个地方,那就太小看萧博翰的野心了,他的野心就是让她彻底陷入危险中。于是,他的手开始往下探去。
她转过身子低下头,见萧博翰的衣裤真的撑起一个突兀的小丘陵,萧博翰以为她看一眼便罢了,谁知她毫不犹豫地拉开裤链,看了看突然蹦出来的东西,用手拨动了两下,脸上现出好奇的表情,那表情的含义是:男人的东西原来是这样子。
好奇过后,望着萧博翰的脸说:“你想好,你能马上和我结婚吗?”
萧博翰一下怔住了,这是一个很严肃很现实很困难的问题。
她又接着说:“你不能马上和我结婚,你只能到此为止。我不愿因为一时冲动而给我的未来留下遗患。”
苏曼倩的确很冷静,在萧博翰箭在弓上,弹在堂上的时刻,她还这么冷静地说出这些话,真的令萧博翰佩服得就想磕头作揖。
萧博翰看她的眼睛,她的目光同样冷静,时不时还低头看看萧博翰的男根的勃起状态,说:“淘气的家伙!让主人为难了吧?”
萧博翰差点笑出声,但他把嘴闭上了,他得承认苏曼倩说的一针见血。
萧博翰想这些,明知自己根本就不能和她很快的结婚,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不确定的问题要亟待解决,但他的手还固执地赖在她的裤里,贪婪那种触摸的手感而不想缩回来。
苏曼倩手也在动,她一面在端量它的样子,一面告诉萧博翰,她确实是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个东西,挺好玩的,因为好奇有想试一试的念头。看见她那样子,萧博翰胆子大了,手进一步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