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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博翰看看时间,还来得及,估计大伯还没有休息,就给大伯去了一个电话,吧这里的情况给大伯说了一遍。
大伯自然是满口答应了,说:“博翰啊,那你就安排人把蒙铃给我送回来,至于出国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在省城帮你直接搞定,送她到加拿大去,过个三两年,她就能改头换面,回来就成归国华侨了,你们柳林市统战部还要招待她呢。”
萧博翰就和大伯约好了时间,说明天就送蒙铃过去。
放下电话后的萧博翰,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和蒙铃天各一方了,心中有多了许多的难舍,这离别的伤悲,慢慢的就充满了整个房间,萧博翰就在想,以后自己想到蒙铃的时候,一定会很忧伤,这一别就是好几年啊,一定很难再经常见面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不由的,柳永那“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的诗句就涌上了萧博翰的心头,他低下了自己一贯都高傲的头颅,抱着蒙铃,满眼蔓延着无尽的忧思。
他们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述说着比起的爱意,说了很久很久。。。。。。。最后一路幸苦来到柳林市的蒙铃,到底还是睡着了,萧博翰不愿意惊扰疲惫中的蒙铃,就这样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清晨,如水的晨光在天际里蔓延着,驱逐着漫天的阴霾,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挂在客厅里的时钟在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蒙铃颤动着睫毛,恋恋不舍地从睡梦中醒来,昨夜恍惚做了一个梦,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刚来柳林市的时候,自己和萧博翰在草地上飞奔,那是多么温馨的一幕啊。
“已经许久没有梦过去了。”蒙铃轻轻地叹了口气,思绪依然停留在往昔快乐的日子中,无数破碎的片段如流水般在脑海中淌过,直到最后自己枪杀耿容那惊悚的一幕出现,蒙铃才猛地停住自己的思绪,双手捂住嘴巴,泪水扑簌而下,浸润指间,缓缓垂落,打湿了柔滑如缎的睡袍。
过了许久,她抬手擦去泪痕,轻轻叹了口气,理了下秀,才认真的看着已经酣然入睡的萧博翰,他睡着了,但是双手还是那样有力的抱住自己,生怕自己会从他怀里逃开,他的脸上留下的很多都是不舍和寂寞,假如自己离开之后,他还会再想自己吗?
蒙铃暗自叹口气,轻轻的从萧博翰怀里离开,站起来,蒙铃拉开粉红色的窗帘,让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静悄悄地下了地,站在窗前沉思良久,便转过身子,绕过茶几,蹑手蹑脚向浴室方向走去。
洗漱完毕,将牙刷放进玻璃杯里,蒙铃才觉,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热汗,这里的暖气太热了,白色的丝绸睡袍黏黏地贴在后背上,很不舒服,她便脱了睡袍,踮脚挂在衣架上,回到镜子前,望着镜子里未施粉黛的俏脸,柳眉杏眼,娇艳的薄唇,袅娜的腰肢,一点都没有因为怀有身孕而变形,这也难怪,时间没多久。
蒙铃不禁嫣然一笑,戴了浴帽,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线在瞬间倾泻下来,包裹了全身。几分钟后,蒙铃闭着眼睛擦拭着柔软的身子,将浴液均匀地涂在滑腻的身体上,指间泛起白色的泡沫,
而此时外面的沙发上,萧博翰缓缓地睁开眼睛,从毛毯里伸出右手,在茶几上摸过烟盒,熟练地弹出一根大中华来,叼在嘴里,在沙上摸了半天,终于找到打火机,‘啪’地一声点上火,皱眉吸上一口,缓缓地吐出一缕烟雾,在淡淡的烟雾中,他才突然发现自己并不在自己的别墅,这是那里呢,想了想,萧博翰就笑了起来,他记起了昨夜自己和蒙铃在一起。
但蒙铃呢?
正在思量中,只听浴室里传来一声娇俏的惊呼,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闷响,萧博翰如同弹簧般从沙上跃起,站在浴室门前,敲门道:“蒙铃,你怎么啦,没事吧?”
“哎呦,哎呦”门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声音里带着痛楚,萧博翰立时紧张到了极点,忙伸手去推房门,那扇实木门却结实得很,任他如何用力,都是纹丝不动,他把烟头掐灭,丢在烟灰缸里,后退几步,猛地撞了过去,一下,两下,三下……终于,在猛烈的撞击中,米黄色的实木门出‘咔嚓’一声响,房门应声而开。
下一刻,萧博翰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一具娇美的身躯出现在浴室的地上,在一小滩水中,蒙铃全身赤。裸,正在努力地挣扎着坐起,她的左脚上穿着一只拖鞋,右脚却赤着,拖鞋已经飞到浴盆里,蒙铃的手里还握着那件雪白的睡袍,睡袍大半都已湿透。
在萧博翰破门而入的一瞬间,蒙铃将睡袍无力地搭在腰腹间,恰恰遮挡了要紧部位,而与此同时,她的两只手也慌忙捂住胸口,不过丰盈之处却依然遮挡不住,在指缝间溢出乍现的春光,颤微微地抖动着。
萧博翰却无暇欣赏这动人的美色,他此时最担心蒙铃受到重伤,经过几秒钟的停滞后,萧博翰赶忙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蹲在蒙铃的身边,把脸稍稍移向左侧,望着墙上摇摇晃晃的衣架,心急如焚地问道:“蒙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蒙铃秀眉紧锁,脸上浮现出一丝痛楚的表情,低声催促道:“扶我起来,哎呦,好痛啊……。”
萧博翰伸出双手,不由分说地抱起这具娇嫩香滑的身子,却不想毛躁了些,右手的手掌恰好碰到蒙铃背后的痛处,她嘴里忽地出一声呼叫,双手猛然攀住萧博翰的脖颈,用力地抓挠几下,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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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娇躯颤动不已,两人的前胸在不知不觉中,竟然紧紧地挤压在一起,就在肌肤相接的刹那间,一股热辣的暖流穿透胸口,瞬间传过全身,萧博翰只觉得心旌涤荡,难以自持,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底的躁动不安,手掌上移,快步走出卧室,小心地把蒙铃放在沙上,拿毛毯裹住她的身体,低声道:“蒙铃,感觉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