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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你敢说我泼辣?”我委屈地说道:“哇,你说我泼辣,你不爱你了……呜呜……”
凯风穿着短袖也急了满头汗,心焦地看着赤魅,赤魅爱莫能助地耸耸肩。
凯风动着眼珠子想了想,突然俯身吻我的嘴,这招止痛起初还挺有效的,宫缩的疼痛感果然减轻了不少,华龙也跟着学了起来。
可没过两分钟,便失去效应,剧烈的宫缩痛得我直发抖,看婉良脸色发白,我想我应该也差不多。
这时,天色变得十分昏暗,房外原本睛朗的天空突然风云变幻,电闪雷鸣,刮起了大风,院子里的树随风摇摆,气氛诡异。
“你们俩平时是怎么跟宝宝做交流的,快让他们平静下来。”赤魅举着戴着手术手套的手,对凯风和华龙说。
凯风两眼一放光,说道:“打篮球!”
华龙也激动地说:“我们是拉二胡,我儿子最喜欢听我拉二胡了,他是我的第一忠粉呢!我这就去拿我的二胡,哈哈……儿子,等等爸爸哈,爸爸拉二胡听给你听。”华龙说着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还是我儿子识货懂音乐。”
“……”我们全部一头黑线。
一分钟后,凯风已经换上了一号球衣,灵活地运球、颠球,在我床前跑来跑去,篮球在地上打得“咚咚”响,本以为应该能减轻一些疼痛,没想到完全不痛了,开心得我真想抱住篮球亲它。
但是,不痛是不痛了,但精神上却更饱受某男的摧残,因为——华龙的二胡实在拉得有够惊天地泣鬼神的。
那简直比杀猪声还刺耳还恐怖,但神奇的是,婉良肚子里的孩子平静了,她也不痛了,而我肚子里的孩子对完全盖过篮球声的二胡是无动于衷,完全不影响她听篮球声的心情。
“嘎嘎嘎……”华龙无比陶醉地拉着二胡,沉浸在他自认为优美动人的音乐当中。
凯风打球打得认真,还自配解说,“一号球员运球灵巧进入对方阵营,他们全涌了过来,一号球员立即把球传给了队友,这球不好进啊,一号球员立即把球传给了队友……空挡接球方无人防守,还在等什么,抽篮吧……后仰跳投,球进啦……”
凯风说得眉飞色舞,眼睛盯着前方,左闪右躲,球打得“咚咚”作响,就像前进的序曲,是出发的战鼓,鼓后着我,使我越发的充满力量,爆发惊人的力量,使劲地将把孩子往外推。
“就是这样……做得非常好……”赤魅不停地鼓励着我。
“赤魅,我看到孩子的头了。”华龙指着婉良,惊得目瞪口呆,“天呐,天呐,他要出来了……快接住他……啊血血血……”华龙停止了拉二胡,一脸苍白,浑身发软,扶着自己的头说:“我、我头晕……哎呀,我怎么晕血了?”
赤魅赶紧跑过去给婉良接生,婉良气急败坏地大骂,“你敢晕,下一次我把孩子变到你肚子里,我替你接生。”
华龙一听吓得立即醒了过来,拿起二胡赶紧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