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给他一个轻蔑的眼神。
镇国公府的荣辱与否,还轮不到一个小小的安钧伯府来判断,更不需要许滇易美言。
房卿九解决掉最后两个,将鲜血染红的剑身放在其中倒地的护卫身上擦拭一番,再用剑尖指着许滇易。
“到你了。”
许滇易好说歹说容渊都不愿帮忙,只好在房卿九面前跪下,他盯着剑身,再扫了眼躺了一地的尸体,浑身发颤:“房卿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如望着蝼蚁一般瞧着他:“……”
“你是要荣华富贵,还是要金银财宝,或者家族荣耀?只要你想要,我统统都可以给你,但前提条件是,你别杀我!”
“……”
房卿九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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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许滇易见她没有反应,干脆跪在地上叩头求饶:“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保证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并且,我保证,从今以后,你房府的兴衰荣辱,便会与我安钧伯府为一体!”
“……”
房府的兴衰荣辱,与她无关,与原主也无关。
就算房府要争一个前程,那也是房至禹该去考虑的。
房卿九看着连连告饶的许滇易,想到那些女子是怎么死的,以及房如甯身上的各种伤痕,顿时觉得一剑弄死他太过简单,于是持剑一挥。
“啊——”
惨叫响彻夜空。
许滇易捂着流血不止的手腕在原地打滚:“啊……啊……”
她那一剑,挑断了他的手筋。
房卿九冷冷勾唇,她受过大大小小很多伤,清楚地知道人体的什么部位能够让人疼的生不如死。
许滇易既然那么爱折磨人,花样也多,那么他一定也清楚。
在许滇易痛的死去活来在地上翻滚的时候,她又一剑刺穿其琵琶骨,紧接着手腕连着翻转,许滇易身上便鲜血迸溅,布满大小如一的伤口。
“啊……啊……”许滇易痛的蜷缩成一团,他像是看见了来自地狱的阎王般看着房卿九,努力的往后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