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非之地,她远离得了吗?
先不说她跟容渊已经联系在了一起,就说房如甯替她去了许滇易府中的事情,都让房卿九没有办法不管不顾的走开。
而房如甯这一去,一个女子的清白多半是毁了。
她这般有心,她又怎可辜负?
容渊坐在一旁,胸膛处的疼痛,对他来说仿佛没有知觉一般,他有些渴,径自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润口。
房卿九没动,只问:“她去了多久?”
兰茜:“一个时辰了。”
“……”
一个时辰。
房卿九五指收拢,骨节因为用力泛白。
兰茜用劲儿的拉着房卿九:“小姐,我们走吧,如甯小姐为了你做到这个份上,就是希望你能远离这里,你可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番苦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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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放下茶杯,在桌面发出极轻的一声,水波潋滟的眸子望向她:“我替你引路?”
房卿九一笑,眼底的怒意化作杀意:“也好。”
两人对视完,起身往外走。
兰茜还想要再说,追上去却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她的手,紧紧捏住肩上的包袱。
走?还是留?
她望着夜空中挂着的一轮弯月,眼中迷茫,不知道下一步她应该怎么选择。
其实兰茜不傻,她照顾房卿九多年,对自家小姐的脾性是最为清楚的。
自从小姐醒来以后,小姐的行事作风与以前南辕北辙,除了那张一样的脸,前后的做法就像是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在小姐第一次让她离开的时候,兰茜其实也存了一番小心思的,她想要再观察一下。
连日来的相处,让她清楚的知道,她跟随的小姐,早已不是以前的小姐。
若她想走,今晚就是绝佳的机会。
她可以带着包袱按照如甯小姐说的找到车夫,然后远远的离开,拿着如甯小姐准备的这笔钱以及在房府的积蓄,再找个无人问津的地方,置办一间房,两块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