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兵赶到,三个黑衣人迅速的隐匿在人群之中,分别从三个方向消失。
余下没能够逃离的黑衣人,在被疏风等人以及冯家暗卫的围攻下越来越少。
冯含枝一脚踢开面前阻碍她道路的黑衣人,快步跑到容渊面前,见他受了伤,担心不已:“镜之哥哥,你的伤势怎么样?”
容渊垂眸,纤长的睫毛在眼睑处留下青色的阴影,他瞧了一眼胸膛处的伤势,薄唇始终上扬着。
房卿九转过身,冷冷的望着他。
这下好了,今夜她出现在这里,逃离的三个人回去以后,绝对会调查一遍他身边所有的人。
本来她跟容渊就是认识没多久的,经过这件事情后,她的嫌疑更多了。
这家伙……
怎么一点也没有小时候的可爱了!
他算计谁不好,非要把她也算计进去。
这下子,不管以后他们还会不会有所交集,只要她在苏州一天,只要她距离容渊近,她是他同伙的嫌疑就怎么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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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无法洗清。
要是运气不好,杀他的那些人选择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做法,她也得跟着遭殃。
冯含枝见容渊没有痛苦之色,也没有回答,只盯着房卿九看,皱了皱眉:“镜之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伤的太严重了?”
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搀扶容渊。
容渊摆了摆手,拒绝她的碰触:“无碍。”
冯含枝扫了一眼这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地上一具具躺着的尸体,心脏跳的有些快。
今晚若不是她带人赶到,若不是房卿九放了信号弹,怕是镜之哥哥也没了。
她看了眼蒙着脸的房卿九:“今晚的事,多谢你。”
信号弹不是随便给的,她此生就给过两个人,一个是容渊,却被他直接拒绝了,另一个就是房卿九。
所以即便她蒙着面,冯含枝也猜得出来是谁。
房卿九扯下脸上的布,持剑抵着容渊,落在他肩膀处,只要她稍稍一用力,容渊就会命丧她手。
冯含枝睁大眼睛瞧着这个反转,她正想说房卿九是不是有病,就发觉房卿九的面色十分阴沉,浑身戾气布满,就是娇美晃眼的面容,也挡不住那铺天盖地的怒意和气势。
她没来之前,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