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卿九面上维持着笑意,心内各种MMP。
容渊莫不是瞧出端倪来了?
他抛出这个话题,说不定是一种试探,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对自己如此照顾了。
果然,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大多就是狗屁。
或许,他从一开始对自己好,就是抱着探究的目的,居心不良。
房卿九心思百转,又想到了容渊背后的家族。
镇国公府立足世间百年,经历了几代朝代更替,依然能够屹立不倒,可谓是实打实的百年世家。
如今的镇国公府,效忠的可是姜延,因此容渊对自己试探,难免不会夹杂某种政治的因素。
她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不造反了,就不想要在熟人面前暴露端倪,便只好装傻,做出一副不谙世事的闺秀模样:“天下有重名者也属正常,不过我很好奇,镜之嘴里与我名字相同的故人,是何等人?又是她的何等事迹,让镜之一想起便心情愉悦?”
容渊看破不说破,她想装傻,他当然要顺从:“我认识的这位故人,乃是太渊国第一任女帝,一统天下的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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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卿九佯装惊讶,心内各种自豪。
没错没错。
她就是一代奇女子。
顺着容渊的话,她努力掩饰住自己的骄傲自豪,说出各种赞美之词:“没想到我竟有如此福气,跟太渊国女帝同名,我虽深居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也听说过,太渊国女帝是一位智计双绝,美貌无双,人品绝佳,万年难出,千年难遇的惊世奇女子!”
哈哈哈哈!
她就是如此优秀,就是如此牛逼哄哄!
容渊嘴角的弧度扩大,温润更甚,犹如徐徐吹来的春风,清凉扑面,暖入心扉:“刚才听阿九说到婚约,我忽然想到,当年我这位故人曾经也有过婚约,还剑指未婚夫,解除婚约。”
房卿九扭过头,眼尾在容渊看不到的角落一抽。
她当年的确有过一桩婚事,不过却是一件无比不爽的婚事。
对方是安钧伯府的公子许项孛,她本也想要解除婚约,谁知这货在她之前闹出来一个美貌通房。
之后,那通房怀孕身孕找上门,各种示威,于是房卿九一怒之下,冲进安钧伯府,一剑刺入许项孛胸膛,迫其写了解婚书。
房卿九明白,容渊这是在暗示她的婚约未必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