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山郡王妃每每经过,无语摇头。
云文霍,云文锦挎着小书包每每经过,无语摇头。
云亭带着书本每每经过,目光灼灼,亦是无语摇头。
只有长史大人每天乐此不疲的和郡王蹲在一边讨论这方石砚该怎么打磨才能保留下石头原有的风质。
房山郡王府的晚餐桌上上也多了一项活动,那就是房山郡王的作品展示。
不得不说,房山郡王在磨石头上有非常的天赋,也不过就去请教了几次自己家铺子里面的老师傅,房山郡王也做的有模有样的,时间长了,不光会磨石头,还无师自通的会雕石头了。
现在一对小儿女的书桌上摆的石头小摆件都是房山郡王自己雕的,虽然不如名家雕刻的那般精美,笨拙之中也还是带有几分情趣的。
王府的砚台已经不用到铺子里面拿了,郡王自给自足。
就这样三个月的时间就在云初冒着鼻涕泡钓虾,郡王嘿咻嘿咻的磨石头中悄然而逝。
冬季接踵而来,随着冬天第一场清雪一同到来的还有一份从京城发出的圣旨。
肃帝五十大寿了。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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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大概是因为砍了两个儿子,又圈禁了一个儿子,京中只剩下了一个太子,外面还贬了两个儿子,肃帝猛然觉得原来自己已经年过半百了,眼前就只有一个太子,还病歪歪的,有点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下了一道诏书,让外面被贬的两个儿子携家眷回京贺寿。
长史大人不得不暗自佩服那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县主的神机妙算。
云初哪里有什么神机妙算啊,她是作弊了好吗。
上一世,她追着钟霖去了京城,年末的时候,房山郡王全家就因为要替皇爷爷贺寿,所以也一并去了京城。
圣旨一下,房山郡王府就炸了锅了。
可以回京了!
房山郡王与王妃是悲喜交加,执手相看,泪眼婆娑。
云文霍和云文锦则是欢呼雀跃,云文锦更是拉着云初的手叽叽喳喳的说她从书本上看到的关于京城的见闻,说的头头是道,好像她真的见过一样。稳重一点的云文霍也丢了小学究气,表现的像个孩子。
“你知道个屁。不过就是从书里看到点东西,得瑟什么?”云初不屑的看着云文锦,“你吃过东直门的驴打滚吗?还有帽子胡同前的糖人捏的又好看又好吃。”
“你怎么知道?”云文锦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又没去过京城!”反驳道。
“我就是知道。”云初一撇头。
“母妃!长姐说脏话还撒谎。”云文锦去告状。
房山郡王妃这才反应过来,啪的一巴掌拍在了云初的后脑勺,呵斥道,“姑娘家家的,别总是屁啊屁的挂在嘴边。”说完她的脸也微微的一红,有辱斯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