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还要我怎么具体?”
“具体到措施,别跟我说那些虚的。”
“哦,那一个词。”
“嗯?”
“跪吧。”
“”
“”
“商娴。”
“少拿这副威胁人的语气跟我说话啊。我是在诚心给你建议——你和商骁就是太缺乏童年,苦情戏看得太少了,建议有时间回去恶补一下琼瑶阿姨的诸多著作——男人的苦情戏绝对是对付女人的最佳方案——不管是妻子还是妻子她妈。多数女人摆脱不了心软这个特性。”
“”
沉默许久,商彦换了只手拿手机,无力地捏了捏眉心。
“你确定?”
商娴在对面笑得很嚣张。
“我就算不确定,你能怎么办?”
商彦:“”
商彦:“信你一次。”
这次轮到商娴在对面一默。
几秒后,她惊讶:“你真要试啊?”
“你说的——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我看你是想气死咱爸。”
“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让他知道的。”商彦一顿,“如果消息是从你这里漏出去的你知道以wegod现在的业务平台能力,我能把你和薄屹的私生活扒到哪一步吧?”
商娴:“”
几秒后。
商娴恨恨磨牙,总结:
“活该你有今天啊。盼了二十年,我可总算是盼着个能把你吃得死死的人了。”
“”
挂断电话,商彦看了看别墅紧闭的正门。
他伸手抹了把脸。
须臾后,掌心下压着的眼轻阖上,男人无声地笑。
或许商娴说得对。
他一路乖张跌撞,无法无天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遇到了自己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