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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贺兰荣乐猛然间瞪大眼睛,口中厉声叫到,秦渊的脸色微微一愣,只看到已经被红光包裹的裂纹长啸剑仿佛听到了命令一样,整个剑身微微一弯,然后从和血凤剑接触的地方猛然间发出一声脆响,随后就一下子爆裂开来,原本作为装饰用的青黄色裂纹此时却如同冰面上的裂痕一样,让整个剑身沿着这些可怕的裂痕一点一点的爆裂开来,随后一声裂响传来,长长的剑身如同失去了粘合剂的羽扇一般,碎成一片一片的钢晶,随后化成一地钢渣,纷纷扬扬的落在地上,仿佛它们曾经并没有组合在一起一样!
看到这样的状况,贺兰荣乐的心中顿时发出了阵阵狂叫:“哈哈哈哈,你完了!”
随后沿着血凤剑预订的行进轨迹,对着秦渊的胸前就划了过去,而此时的秦渊手中出了一根剑柄之外,已经没有多余的东西能够过来阻止眼前的贺兰荣乐对于自己的攻击了!
“嘭!”
秦渊猛然间一抬手,将右手中握着的剑柄朝着贺兰荣乐的面门就甩了过去,青黑色的剑柄在空中如同一枚爆飞而起的炮仗一样,狠狠的砸在了贺兰荣乐的面门上,让激动中的贺兰荣乐身形一抖,赶忙侧过脸去,手中的血凤剑继续向前猛砍过去,却被秦渊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好机会!”
秦渊心中大振,猛然间双脚离地,跳到空中,右手赫然变红,一股强大的古武之力蓄在掌心,紧接着就朝着贺兰荣乐的脸庞砸了过来,后者微微一愣,赶忙在左手上蓄满古武之力,对着秦渊从空中打下来的右掌对了过去,顿时一阵红光从两人的面前发出,照耀了半个营地!
“额……”
秦渊和贺兰荣乐同时后退几步,双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堪堪稳住自己的身躯,两人的嘴角都同时冒出了一股血沫,虽然很少,但是却在两人的唇边留下了几道黑褐色的血印。
“秦门主,如何?”
贺兰荣乐冷冷的看着秦渊,嘴角轻启,满是不屑,用左手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贺兰荣乐的脸色有些发白,在黑暗中如同幽灵一样站在地上,右手上的血凤剑已经失去了赤红色的光芒,显然刚才的一击,让贺兰荣乐体内的古武之力大大受损,已经没有浪费在兵刃上的可能了!
“无妨,再战!”
秦渊冷漠的看着眼前的贺兰荣乐,虽然两手空空,但是脸上却没有半分的畏惧,与此同时,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的秦皇门骑兵已经将兵力稀少的涧山宗大营搅得大乱,但凡能够站起来活动的沙鬼门士兵,都被气势如虹的秦皇门骑兵打翻在地,除了秦渊和贺兰荣乐的双雄对决暂时难以分出胜负之外,其他地方的局势都已经十分明朗,贺兰荣乐孤木难支,周围的同伴也不知道到了何处,总之,秦皇门第一次在战场上有了兵力的优势,不少骑兵纷纷策马而来,停在秦渊身后不远处,手中的长弓和马槊纷纷上扬,只等秦渊一声令下,就可以对身负内伤的贺兰荣乐进行攻击!
“老子没工夫陪你玩了!”
贺兰荣乐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围的战场,知道自己的手下估计是十不存一了,猛然间一转神,将手中的血凤剑对着不远处一名正在追逐贺兰会弟子的秦皇门骑兵扫了下来,紧接着向前两步,一下子跃到了马背上,对着南方奔去,一边冲一边回头对着秦渊冷笑道:“秦门主……等我养好伤,自然会回来讨教的!”
说完,就用手中的血凤剑拍着马背不断的向前冲去,秦渊站在原地,看着狂奔而去的贺兰荣乐,脸上的表情一脸淡然,一直等到贺兰荣乐走远了,才猛的一张嘴,将一口黑褐色的鲜血从口中喷出,鲜血顿时落在地上,仿佛一道红莲花一样,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了一片印记,周围的秦皇门骑兵这才赶忙冲上来,将身形摇摇欲坠的秦渊扶住,领着人马往回赶的摩亮荚听到消息,赶忙带着部下冲上前来,将秦渊围拢在中间,然后一脸凄凉的说道:“门主大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刚才血气用的太多,有些伤到自己了!”
秦渊慌忙的点点头,被人用羊毛毡子垫在身下,躺在一个秦皇门骑兵的马鞍上,对着摩亮荚说道:“你带着兄弟们继续往前冲,到谷蕲麻军的周围造成声势之后和对方拉开距离,随时都要做好撤退的准备,不要让兄弟们折在里面了,我回城之后静养一番就可以再次回来了,估计现在沙鬼门剩下的骑兵已经开始慢慢围过来了,我们不要在这里过多的停留,摩亮荚,记住,保存实力为上,邓德伍的人肯定将我们出城的事情说了出来,现在秦皇门兵力不足,固原城的守卫都很成问题,不要强攻,懂吗?”
说完,秦渊就坐上了一匹黑红相间的骏马,在一名秦皇门弟子的带领下,摇摇晃晃的坐在马上,朝着固原城走去,而南下中的贺兰荣乐则在一个小坡地后面看到了阔别已久的龙萍儿和迟杉督他们,整个贺兰会如今只剩下二十几个人,五百多人的家属都在秦皇门守卫的固原城中,知道这一切的贺兰荣乐脸色一变,也一下子坠下了马,呜咽一声晕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