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冷的指尖碰触到伤疤,无疑对温季瓷是一种残酷煎熬,他的一整颗心都烧烫了,始作俑者却毫不自知。
温季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想象的到桑酒指尖停留在他后背的场景,视线都差点模糊了。
下一秒,温季瓷的手勾住了桑酒的脖颈,桑酒动作一怔,看向他。
温季瓷一个翻身,把桑酒压在了身下。
冰冷的触感游走到了桑酒的后背,地板坚硬,她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对上桑酒怔忪的眼睛,温季瓷别开了眼,选择忽视。
薄薄的睡衣,他的手放在桑酒的脊背上,却不单单只是放着。他的每一个指尖仿佛都带着想拉着她一起毁灭的渴望。
桑酒觉得自己的后背简直要被烫伤了,她立即伸手推开,而刚才温季瓷的衣服被桑酒撩开。
她自食其果。
手指碰到温季瓷腰间的皮肤,烫得桑酒瞬间收回了手。
完全陌生的感觉让桑酒害怕得一塌糊涂,她甚至无法呼吸了,一把火把她从外烧到里,干渴的喉咙里只能说出两个字。
“哥哥!”
温季瓷近乎疯狂的举动停了下来,他克制地将呼吸放在了桑酒的脖间,他只不过用力地抱了一下桑酒。
却没敢再进一步。
贴着耳边的声音,低哑到了极致。
“真想就这么……”
温季瓷没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但是桑酒最近习惯了温季瓷的厚脸皮,莫名地就听懂了他的意思。
桑酒身子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十几秒,温季瓷重新恢复了理智,握住桑酒腰部的手撤离,滚烫的温度随之消失。
温季瓷的视线也跟着移开,他怕多看一眼,本就难以抑制的占有欲会将桑酒烧成灰烬。
在温季瓷准备起身离开的那一刻,桑酒声音结结巴巴地提醒到。
“你……你别发疯。”
温季瓷突然停止了动作,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桑酒,紧接着漫不经心地轻笑了一声。
低笑声穿透她的耳膜,反复振动着,细细的痒。
“这次我先不发疯。”
难道还有下次?